「我還能跟他復婚跟你離婚不成?你別一天天猜忌這些有的沒的,真不是那個事。」
司徒盡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回去吧。」
洗完澡出來後,白照寧才發現自己側頸上有一小片淡淡紫紅色。
「看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白照寧說著,還不忘把那張紅紙偷摸壓到兩人睡的床單下。
司徒盡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那我怎麼辦。」
「什麼你怎麼辦。」白照寧也鑽進被窩裡。
司徒盡冷眼過來,口吻有些幽默又認真的說:「我做不出在別人脖子上留下痕跡這種事。」
「本來也不是你弄的,這有什麼關係。」
「……」司徒盡欲言又止。
稍稍過了一會後,白照寧才幡然醒悟,「那我都能當做是你咬的了,你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別人看到了還覺得我們恩愛那不更合你心意?」
「那我也做不到掩耳盜鈴。」
白照寧有些無力的笑了笑,「這就給你掩耳盜鈴上了?夫妻都演了,那豈不是掩耳盜車盜飛機?」
「總之,我無法當做是我自己做出來的事。」司徒盡說完就背身過去了。
白照寧覺得對方莫名其妙,不就是人設有點出入,也沒必要這樣吧。
於是他晃了晃alpha的肩膀,衝著找樂子的心思補救說:「你要是嫌棄不是你乾的,那你可以真留一個自己的啊。」
司徒盡不吱聲。
「要不說你事多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白照寧懶得搭理對方了,結果剛剛轉身的功夫司徒盡就懟過來將他摁在了身下。
這突然一遭壓得白照寧尚未痊癒的後背發痛,「你幹嘛,我背疼死了。」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什麼?」
緊接著,司徒盡悶頭下去,雖然有半晌的猶豫,但他還是毅然決然在對方的側頸上咬下了一口。
微微刺痛的感覺從頸根傳來,白照寧才回過神來對方是在幹什麼。
蔣尋那一出他防不勝防就算了,可這會兒真要在他脖子上留下點什麼,那可是犯了他的大忌。
「你住口!」白照寧這才去推身上人,「你是不是被煙花舂進腦門裡了司徒盡!」
司徒盡咬完那一口,還有意無意的繞著對方頸根親了一圈。
這一切過分得讓白照寧懷疑司徒盡也間歇性發q了,等到司徒盡完事抬頭時,他惱怒至極的扇了對方兩個耳光。
「你再寂寞也要分人吧!」白照寧心裡剛好冒出來這句話,這回也算話歸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