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得挑個好時候說吧。」白照寧拍了拍對方的大腿,卻好像摸到了什麼。
他伸手往對方褲兜里一拽,司徒盡立馬按住他的手,死活捂緊口袋。
「什麼東西?」
「沒有。」
白照寧感覺有鬼,於是立馬去掐對方的腰,司徒盡沒防備住不得不失了手,一條純白色內褲就這樣被拽了出來。
「……」
「………」
白照寧表情凝固許久,才有些憋不住笑問:「是不是我的?」
「不是。」司徒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能說出這兩個字的。
「你真有這種癖好?」
「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照寧的反應也相當冷靜,好像對這件事不足為奇一般,「是乾淨的吧,那我正好有的換了。」
「……」司徒盡尷尬的閉上了眼睛。
白照寧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間,一陣沖洗的水聲過後,他打開門探出半個頭:「你過來。」
「幹什麼。」
司徒盡進了洗手間後,白照寧就貼了上來,兩人一點就燃的緊緊摟住彼此,面積有限的狹小空間裡已經全是弗洛伊德的迷人香,這是白照寧鋪陳好的陷阱,也是他把自己推下坑的結果。
「你太髒了司徒盡。」白照寧被裹挾在人牆裡,頸根l被...口允吻得有些發麻。
司徒盡封住對方的嘴,兩人鼻息突然的交匯讓他們稍稍頓了頓,
但須臾間,二人又爭先恐後的搶奪起在這場唇l舌追逐間的主導權。
溢滿迫切的觸碰和試探讓兩個alpha血性里的勝負欲直線升騰,這個擁抱和吻一點溫情的意味也沒有,反而只像一種公然挑戰和示強。
白照寧心裡還惦記著對方一身的傷,於是主動忍讓了對方一次。
暴虐敵對的吻在白照寧的服軟中漸漸溫情,情ll熱流轉中兩人宛如大夢初醒一般,有些難以置信他們在幹什麼。
「你的額頭,出血了。」司徒盡回神道。
白照寧也感覺到了額頭上有一股熱流,「你剛剛碰到的。」
「抱歉。」
「先出去吧,你也去看看。」
「嗯。」
之前鋪墊了那麼多有的沒的,其實真發生了卻沒有他們想像中的多割裂現實,歸根到底這只是一些很普通的事,該甜蜜還是甜蜜,該忸怩還是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