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得和司徒合計合計。」白照寧搪塞說。
紀俞接過魏瀾遞過來的酒杯,抿了一口後試探問:「我想知道,司徒有打算做這塊地嗎?」
「沒聽他提過。」白照寧說,「他要是想做,不是成心為難你和我嗎。」
紀俞一時無語,「那這地……」
「這樣吧,反正北灣那邊才剛剛動工,誰也不知道裡面水多深,你先等我幾個月,要是我公司周轉過來資金穩定了,我再找你怎麼樣。」
紀俞也是乾脆,「行,我只是怕你著急今天才叫你來的,你想什麼時候做都可以。」
這話題就這樣翻過去了,兩人喝了幾杯後白照寧就要去洗手間,魏瀾也跟著去了。
一進洗手間omega就貼了上來,拋開司徒盡的那些話不論,白照寧現在屁股都疼著呢,哪敢再浪個什麼勁兒。
「今天沒心思,你出去吧,我解手。」白照寧捏了omega屁股一把,「錢不夠花就直說。」
魏瀾哼了哼,「才不是錢的事。」
「過後再跟你算帳。」
魏瀾替對方解開皮帶後就離開洗手間了。
白照寧打開水龍頭,猛扣了幾下喉嚨,迫使自己把剛剛的酒水吐出來。
而包間裡,紀俞看著單獨出來的魏瀾,臉陰得有些出奇。
「老闆……」魏瀾站在沙發旁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
紀俞看了omega一眼,然後又去摸摸自己的唇角,「白總喝醉了?」
「應該沒有。」魏瀾說,「要我想辦法留他過夜嗎。」
紀俞心煩意亂的撓了撓頭,「你看著辦吧。」
等到白照寧出來時,包間裡只剩魏瀾一個人了,他問紀俞人去哪了,魏瀾只說紀俞有事出去接電話了。
緊接著,魏瀾又讓白照寧喝酒,白照寧推了,於是魏瀾就叫了幾個人進來玩牌,白照寧也有些好日子沒出來玩了,養在骨子裡的好逸貪色也不可能因為跟司徒盡上了一天床就馬上根除,他也興致勃勃陪著這些小omega玩了幾把。
大筆大筆的轉帳金額在包間裡響了又響,白照寧輸了幾十萬也只當買開心,他在家裡窩囊,可不代表他在外面就不是要風得雨的男人了。
直到司徒盡一個電話過來,給白照寧嚇得嘴裡的煙都咬癟了。
白照寧說了句安靜後,才猶猶豫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都幾點了還不回家,你上哪去了?」
白照寧看了一眼時間,也才晚上八點多,「有事出去了,才幾點現在,幹嘛?」
「有什麼事,出去哪了,現在在哪。」司徒盡繼續追問。
「生意上的事唄,總之在外面就對了。」
「忙完了嗎,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