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盡看破不說破,他反鎖了門走過來將一個文件夾往桌子上隨手一扔,「怎麼突然過來了。」
「路過。」
「你還學會路過了?」
白照寧嘁了一下,「我要去新加坡看我舅母幾天,順路過來和你說一下,省得你說我在電話里耍賴。」
「你這是在變好,白照寧。」司徒盡坐在桌沿上,滿眼溫柔的盯著對方。
白照寧想給對方翻個白眼,「你更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話,你可以說出來。」
「那得從女媧補天開始說起吧。」
司徒盡難得噗嗤笑出了聲,「我這麼不好?」
「不好。」
司徒盡累了一早上,這會兒看到白照寧心情好了不少,他把人拉起來自己坐到了辦公椅上,又要求對方坐l在他大腿上。
白照寧自然是不肯做這麼彆扭的事,他反身坐到辦公桌上,一腳直接踩在alpha的肩膀上,「要我說,你他媽不會把老子當omega養了吧?」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我住你的吃你的,現在公司也交給你了,我除了出肉l體l其他一樣不出,我這跟被包養有什麼區別?」
這全新的思考角度是司徒盡完全沒有想到的,要麼說白照寧總是疑神疑鬼,一點也不是空穴來風。
「可是,我們不是結婚了嗎,這難道不是我的義務?」司徒盡一針見血道。
白照寧睨著他,「就算是結婚了,那你也不能這麼積極吧?你他媽不會是想睡我個兩年,等協議一到期就又把我踹了,順手把我的公司也端了吧?」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奸詐?」
「難說。」白照寧直言不諱,「你天天揣著算盤過日子我又不是不清楚。」
這話讓司徒盡有須臾的不爽,「你覺得我在算計你的什麼?」
「我不知道。」
「那你想怎麼辦。」
白照寧在司徒盡潔白的襯衣上留下了一個灰撲撲的鞋印,他深思熟慮了一番後才說:「與其算計我,不如直接跟我要,我又不是不給你。」
「什麼都給?」司徒盡順勢將人拽進懷裡坐下。
白照寧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心情雖然複雜但仍是毫無猶豫說:「你要就給。」
「為什麼對我這麼大方。」司徒盡心裡的鬱悶又煙消雲散了。
「我對誰不大方?」白照寧被吻了一下眼尾,「反正我也沒什麼東西了,給你也沒什麼,誰讓你……喜歡我。」
司徒盡心口化開一股暖意,他鎖著對方纖細的腰肢往自己身體裡揉去,用低沉而交織渴求的話音說:「我只差你的心沒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