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聲讓賓館老闆老遠就出來看熱鬧了,結果得知事情就在自家店裡,給老人家嚇得不輕。
結果一伙人進去,只見白照寧坐在烤火桌上,正和老闆娘有說有笑的吃著烤紅薯。
……
回去的路上,警車改道了,抄的近道走,路上多的是拐彎和石子,車子顛簸了大半路。
坐在副駕駛坐上的警察給坐在最後一排的三人分別遞了水,只有紀俞接了。
卡在司徒盡和白照寧二人中間的紀俞屢次往白照寧那邊靠,卻又因為車子的顛簸幾次被分開。
白照寧緊挨著窗繼續吃紅薯,一副誰也不想搭理的樣子。
「喝點水。」紀俞擰開水瓶遞給他,「紅薯噎喉嚨。」
白照寧搖了搖頭,紀俞乾脆送到他嘴邊,白照寧果然肯喝了。
喝完水,紀俞還不忘給人擦嘴,一套動作下來看得是前座的警官連連讚嘆他們夫夫恩愛不斷。
司徒盡被冷落一邊本就不爽,聽到這些話更是火上澆油。
「不吃了?」
「嗯。」白照寧將剩下半個紅薯交給紀俞,「你可以嘗嘗。」
紀俞接過還是溫熱的紅薯咬了一口,「甜了點,以後還是少吃一點吧,醫生說你糖分的攝入要控量,不然吃藥就沒用了。」
白照寧原本想說個「囉嗦」,最後卻又改口成了:「知道了。」
「路還遠著,睡會吧,到機場了再叫你。」紀俞大大方方的把人肩膀攬住往自己肩頭帶。
白照寧沒有異議的就靠了上去,並很快就睡著了。
接下來一路平緩了許多,進入國道二級路了,可司徒盡卻覺得如坐針氈。
他不動聲色的焦慮雖然旁人很雖然很難從外表看出來,可誰心裡都清清楚楚他不好受。
在往滿市飛的航班上,紀俞也是跟白照寧坐在一起,司徒盡來來回回上了幾次廁所,沒有一次沒看到他們不是挨在一塊閉眼睡覺的。
司徒盡懊惱得在洗手間裡連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當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要把紀俞這團火往家裡帶?一想到自己讓紀俞加把勁那些話,司徒盡真是覺得這世上沒人比更活該了。
但凡是別人,司徒盡都不可能讓小三這麼明目張胆堂而皇之的,可偏偏就是他讓這個小三在自己眼前成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