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數。」
……
無事發生的過了一周後,紀俞給白照寧帶來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司徒盡已經全部歸還了白照寧的公司運營權和工廠持有權。
白照寧問紀俞是怎麼做的,紀俞有些含糊不清回答他:「一開始我和律師備好了材料是準備和司徒走法律程序的,不過見了律師以後,他就主動提出歸還給你了。」
「就這樣?」白照寧覺得有點不太意外的意外。
「嗯,還有六億賠償,應該是那塊地皮的吧。」
白照寧淡淡的哦了一聲。
「不高興嗎?」紀俞心裡立馬懸了起來。
「不是。」白照寧搖頭,「你說的,都是真的?」
紀俞很是堅定的告訴他,「我都鑑定過了,承讓合同都是真的。」
說著,白照寧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一沓文件,他心事重重的只看了兩頁就擱下了。
紀俞問他到底怎麼了,白照寧還是閉口不答,他只覺得奇怪,司徒盡這算是什麼個意思,他後悔了知錯了?所以想悔改了?
可是白照寧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個幌子。
司徒盡每當要讓一步的時候,那百分之九十不是真的要讓你一步,而是他讓你一步,你就會受惑後退一步,然而這一步足以把你推向新的深淵。
他這麼做是想幹什麼呢。
下午白照寧一個人在家,他把承讓文件重新看了兩遍,確實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時管家過來告訴他,說是有個婦人找他,白照寧想不到能是誰,結果到門口一看,竟然是張姨。
張姨看到白照寧確確實實還活著,抓著人兩隻胳膊激動了許久。
「張姨,你有什麼事嗎。」白照寧的感覺還是不太妙。
「是有事的,有事!」張姨從自己的花布袋裡又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他,「這是我去司徒先生那兒拿貓的時候,他讓我順手交給你的,你看,格格我也帶來了。」
白照寧往地上一看,貓包里裝的還真是他的貓。
他立馬把貓抱了出來,有些複雜問:「這貓,怎麼在您這裡……」
「是司徒先生交給我的,他說自己要出國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回來,您那時候又不在了,他不放心別人,就找了我……」
「他要出國?」
「是啊,是這麼說的,可我尋思著,這齣國也不能連只貓都帶不走吧!」
白照寧想了想,「那他有說為什麼出國嗎?」
「那還能有啥啊,您不在了,司徒先生眼裡沒活路可走了,他就準備把公司賣了找點活法子去,可您現在不是好好在這兒呢嗎,這,您兩位是怎麼回事啊?」
白照寧同對方寒暄了幾句,最後把貓要了回來,並囑咐對方別跟司徒盡說。
過後,他把那個文件袋拆開了,裡面又是兩份合同,一份是在北灣那塊地皮和兩棟大廈轉讓合同,承收人留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