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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晚上司徒盡就進來看他了。

司徒盡的頭上纏著紗布,嘴角也有淤青,白照寧支支吾吾的問了對方怎麼受傷了,司徒盡終於捨得開口說話了,他說是紀俞打的。

「他為什麼打你。」白照寧說著,不敢看對方一眼。

司徒盡將人從地板上拽起來到沙發上坐下,他口吻像是質疑一般反問對方:「你覺得他為什麼打我。」

「因為……我?」

司徒盡笑而不語,他從外套口袋裡摸出那張紙,當著白照寧的面打開又看了一遍。

白照寧坐在一邊如坐針氈,他記得自己寫錯了好幾個字,司徒盡該不會要懲罰他吧。

司徒盡看完後把信遞給對方,「念。」

「可以不……」白照寧覺得這很羞恥很彆扭,有些話就是因為他說不出口才用筆寫出來的,可他又不敢忤逆對方,「我…好的。」

司徒盡拍了拍自己的腿,白照寧就會意的坐上去,可他實在為難,只能面朝著對方,用那張紙擋住了自己的臉。

「念。」司徒盡依舊惜字如金道。

白照寧整張臉幾乎要貼到信紙上去,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小聲細語念起那些字來:

「司徒盡,你在家嗎,我的腺體好痛,它是不是生病了,你可以給我請個醫生嗎,我已經很久沒有吃藥了,紀俞……」

念到紀俞這兩個字時,白照寧停了下來,他看了司徒盡一眼,司徒盡示意他繼續念。

「紀俞說我的腺體有點壞了,要定時吃藥,我已經很久沒吃藥,我有點難受,你可以進來看看我嗎……」白照寧愈發小聲,「念完了……」

司徒盡從肺里呼出一口不太順心的氣,他問:「你也知道你生病了?」

「病了,但是也好了。」白照寧心裡發寒,「是難受要吃藥了。」

「你知道你生的什麼病嗎。」司徒盡奪回對方手上的信紙疊好收進口袋,「紀俞是怎麼告訴你的?」

「腺體衰……」

「腺體衰竭是不是?」司徒盡又急著打斷對方的話。

白照寧嗯了一聲,不敢多嘴。

「你跟他身邊這一年,他除了給你好好治病,他在你身上動的手腳你都沒發現?」司徒盡說著說著就火氣上臉了,「現在腺體痛了是不是想到他了?」

「我怎麼了……?」白照寧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同為alpha,他隔三差五給你打信息素依賴劑你就一點也察覺不到?白照寧你是不是傻子?!」司徒盡說著就推開對方的衣袖,「他是不是給你從這裡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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