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不想吃飯了?」
白照寧聽到這話,心想餓一頓又能怎麼樣,結果司徒盡又補充說三天不給吃喝,他才惱羞成怒鬆開了嘴。
如果說肉體上的疼痛是一種難以阻止的知覺割據,而極致的飢餓感就是一種絕望致命的身心扼殺。
「自己掌嘴。」司徒盡看著自己手背上青黑髮紫的牙印,臉上多的是不悅之色,可心裡又暗暗覺得好玩。
白照寧卞著嘴,還是不服氣,「打不了,我腺體疼。」
「你腺體長在嘴巴上了打不得?」司徒盡板著臉,沒讓自己差點氣笑出來。
「打人嘴巴太傷自尊了。」白照寧說著突然就抽泣了起來,「它本來都要跟你討飯吃了,還要挨打,你根本就是沒在照顧我……」
對方一副假哭臉看得司徒盡心情轉好了,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繼續冷冷的說:「那我是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不能再說那些話?」
「是,但是我……」
「沒有但是。」司徒盡用手給對方假模假樣的擦拭著毫無淚水的眼角,「讓你改就好好改,以後你會明白的。」
白照寧實在哭不出來個東西,只好立馬轉移話題:「那我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這些下面有的是人可以寫,我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你老是這麼為難我……」
「你看不懂裡面那些坑就是因為你不會寫,你不知道裡面的轉軸和運轉重心,所以你跟別人做生意總是吃虧,寫提案是小,你不懂裡面的門道和路數才是大,懂嗎?」司徒盡撫了撫對方的背語重心長道。
「那我不要公司還不行嗎。」
「你不要了給誰?這本來就是你的。」
白照寧還想說什麼,司徒盡就又搶話說:「好了,我現在陪你重新寫,別鬧脾氣,一會兒腺體又該疼了。」
有司徒盡在耳邊指導和分析,白照寧這下寫得暢快多了,他還舉了好幾個例子和建議,司徒盡聽完還覺得挺可圈可點,也給寫進去了。
會寫提案後,司徒盡還說過陣子帶他去市場調研,白照寧覺得這是個報警自救的好機會,於是靜心期待了起來。
現在司徒盡每天都在家辦公,白照寧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變成了他的秘書,什麼文件都要看,什麼合同都要審,還要每天一匯報自己的當日所學和感悟。
等到白照寧獨立完成一起項目的提案起草到定案後,司徒盡給了他一個實質性的獎勵。
這項目要是做好了,純利潤至少有五六千萬,而司徒盡的獎勵就是送他一個不知道哪個禮品店隨便買來的廉價水晶。
白照寧看著黃燦燦的水晶金字塔,心理落差極大,還是難以置信司徒盡就拿這個敷衍他:「金字塔怎麼也得是金的吧,你也太小氣了。」
「黃水晶比較適合你。」
司徒盡就這麼一句話敷衍了事。
過後司徒盡要開會,就通了一下書房裡的網,白照寧趁給對方處理消息的時候,立馬打開了電腦瀏覽器在搜索欄迅速輸入:「黃水晶有毒嗎?值多少錢?放在身邊會不會害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