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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照寧還看到了紀俞,他竟然就坐在自己和司徒盡的後邊,想必也是來看他父親領功勳的。

拿完獎章回到位置後,白照寧一言不發一直到散場,按理來說,場後還有功臣宴,白絳不在了,他們也沒有參加的必要了。

於是司徒盡帶著人準備回去,結果紀海紀俞攔住了兩人。

「紀首長是有什麼事嗎。」司徒盡將白照寧牽緊並護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問道。

紀海的墨綠色軍禮服上多的是金燦燦的勳章,他笑笑問:「飯不吃了嗎?」

「不了吧,畢竟岳父他老人家不在了,我們就不好摻和了吧,免得阿寧觸景生情。」司徒盡不失風度的說。

「說這種話多見外,你父母不也來了嗎,我前面打了招呼,他傳我告訴你,一起去吃個飯來著。」

司徒盡蹙眉,「他們那邊還沒結束吧。」

「快了快了,進度都一樣。」紀海拍了拍司徒盡的肩膀,「走吧,改明兒司徒正局和楊紀委如今留京了,做兒子的怎麼能不去慶祝慶祝。」

司徒盡回頭看了白照寧一眼,白照寧小聲說了個「可以」,他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也不敢有意見。

四人就這樣一路同行去了宴廳,坐擺渡車時,紀家兩父子就坐在他們二人對面,白照寧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和紀俞對上眼讓司徒盡生氣。

這幾個月來,外邊發生了什麼白照寧一概不知,不過無論他插在司徒盡和紀俞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似乎都沒有影響這兩人矛盾而堅固的友誼。

有時候白照寧會覺得自己其實是他們之間較勁的玩具,他們只是明面上不說而已。

紀俞也不是多喜歡他,只是別有情愫在罷了,如果他真的喜歡自己,說不準還會和司徒盡翻臉,可他根本不會。

而司徒盡更不用說了,白照寧一點也不覺得他對自己有什麼樣崇高的情感,他就是不想讓他好過而已。

到了宴廳後,四人找到了司徒炔夫妻所在的餐桌,紀俞的母親也在,兩家人客客氣氣的坐下了。

對於白照寧的「死而復生」,在場的人似乎都覺得是一件很小的事,哪怕後來他和紀俞有過抓馬的訂婚一事,大家也閉口不提,權當沒發生過一樣。

兩家長輩和和氣氣的寒暄著一些近況,又談了些政治上的見解,最後話題還是扯到了年輕人身上。

紀俞的母親唐湫也是軍委出身,她性格熱烈隨意,說著說著就突然提到了白照寧:「說來說去都是緣分,以前在軍區大院的時候,阿寧可稀罕跟小俞玩兒,要不是小俞那時候身體不好給他叔帶走了,指不定他們三從小就能認識呢。」

楊琇則是和唐湫性格截然相反的母親,她聽完只是笑笑,溫和回道:「是嗎,這些我們還是第一次知道,看來緣分來得比較晚。」

司徒盡當然也是頭回知道這事,他看了手邊的白照寧一眼,白照寧卻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司徒盡不小心打翻酒水淋濕了白照寧的衣服,他就領著人去了洗手間。

進到洗手間的洗手池前,白照寧就慌慌張張、老老實實的主動交代了說:「我不記得我小時候就認識他了,我以前和很多小孩一起玩,裡面可能有他……」

「你知道他今天為什麼來這裡嗎。」司徒盡說著也不忘拿紙巾給人吸乾外套上的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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