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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夜飛回滿市後,白照寧提了個要求,他想明天去墓園看看他爸,司徒盡看在對方最近都挺聽話就答應了。
不過第二天後一連過去兩天都在下雨,司徒盡就不准他出門,而且隨著雨季的到來,白照寧的腺體疼得更厲害了。
白照寧一連三天都沒睡好覺,整宿整宿都在生氣哽咽,就連用「標記」來緩解也失效了,況且司徒盡的後頸已經被咬腫得沒地方可下嘴了。
終於熬到了要去醫院做修復手術的日子,白照寧難得看起來高興了不少。
入住病房後,還得先做兩天藥物過渡才能進行手術,這期間白照寧發現了好幾次可以逃走的機會,可他卻一點想走的意思都不敢有了,而且他腺體疼成這樣,說不準會在外邊疼死,要是被抓回來,司徒盡還要剪他的耳朵,更是不值當。
就在手術前一天晚上,司徒盡突然跟他說:「明天我會送你進手術室,但是手術結束後一直到下周,我都不會在醫院陪你,這期間你要完全聽從醫生的安排,有事就跟何治說,不許聯繫他以外的任何人,尤其是紀俞,聽明白沒有。」
說完,司徒盡將一台只能打電話的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
「那你去哪。」白照寧問。
司徒盡刀法靈活的削著雪蓮果,話凶臉不凶道:「我有事出去,所以你要自己監督自己,別讓我抓到你有其他心思。」
「哦。」
過了一會兒,白照寧又禁不住害怕去問:「你不在,他們會給我飯吃嗎。」
司徒盡難得有點想笑,「誰敢不給你飯吃。」
白照寧只敢心裡吐槽了一個「你」字,又問:「那你走了,別人會不會把我的腺體切下來賣掉?」
「你的腺體都壞到要做修復了,能賣幾個錢。」司徒盡將削好的雪蓮切成塊裝進碗裡,又拿了個叉子餵給白照寧。
白照寧皺著眉頭吃了一塊,「壞了也是alpha的腺體,怎麼不值錢。」
「alpha又不是什麼瀕危動物。」司徒盡緊盯著對方的嘴,「咽下去,不許吐出來,雪蓮對血糖好。」
白照寧艱難咽下嘴裡寡淡的果肉,味蕾上的不爽讓他生了嘴上的不爽,「那你這麼說,乾脆你去把你的腺體賣了得了。」
「那賣給你要不要。」司徒盡說著,自己心裡不免期待了起來。
「我才不要。」白照寧決絕道,「木頭味的信息素最討人厭……」
說完白照寧才發現自己嘴多了,他緊張得就想解釋一番,結果司徒盡卻問:「真的假的?」
白照寧哪敢說真的,「假的。」
其實白照寧不喜歡木頭類的信息素也是情有可原的,一是因為周觀止也是木香,二是,他確實是討厭司徒盡啊,恨屋及屋,這沒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