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盡胸口好像有什麼壓得喘不過氣,他終於受不了把白照寧抱過來,將對方頭搬到了自己腿上,「你枕著我睡吧。」
「沒必要。」白照寧挪回枕頭上,「我腺體已經不疼了。」
腺體不疼了是什麼意思,不需要他了嗎?
司徒盡接不上話。
過了一會兒,白照寧突然開口說:「我不想聞到你的信息素,出去。」
這話一下點醒了司徒盡,他背後一涼,有些許膽戰:「抱歉,我沒控制好。」
說完司徒盡就出去了,可白照寧仍是覺得這房間裡多的是那股令人討厭的黃花梨木味。
司徒盡到隔壁房間立馬給醫生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他直急道:「他現在能釋放信息素了怎麼辦!不是說能封閉一個月嗎!」
「這,這只能說明白先生恢復得很快,身體也很好的接納了您的腺體,這實在是沒辦法避免的……」
司徒盡聽到這話喜憂參半的,可他還是擔心居多:「那還有沒有其他封閉信息素的辦法,有沒有什麼藥?」
「藥有倒是有,但副作用太大……」
「那就算了。」司徒盡一聽就打斷了對方的話,「就沒有其他可行的辦法嗎!」
「副作用小的話,那就只有打封閉針……」
「那也不行!」
他已經跟白照寧說快康復了,再打針一定會讓對方起疑心的。
「抱歉司徒先生,這實在沒有其他辦法了,腺體已經和白先生合為一體了,他是遲早會發現的。」
司徒盡當然知道這一點,可他不想讓白照寧在這種討厭他關頭上知道,白照寧一定會生氣的。
要白照寧接納他腺體的前提,只能建立在先接納他,白照寧現在一點都不喜歡他,怎麼可能接納他和他那討人厭的木頭味?
「比起白先生,恕我直言,您現在應該先多關心您自己,您已經有三天沒來做信息素脫感了,這後果會……」
司徒盡敷衍了兩句說有空就做,然後乾脆的掛了電話。
他給何治打了個電話,等到何治拿著他要的東西來時,白照寧已經睡著了。
司徒盡把一袋子的香水香薰都試了個遍,他選了兩種最接近白照寧信息素味的香霧留下,然後讓何治再去弄一些來。
趁對方還在睡,司徒盡躡手躡腳在床上噴了些香霧,尤其是白照寧的領口,也弄了一點上去。
做完後天嗅了嗅,雖然這種科技產物和白照寧的弗洛伊德味信息素有一定的偏差出入,但乍一聞,其實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