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說可能而已,又不是真的這樣。」
司徒盡不樂意了,「要是這樣,你在國內四婚五婚了我都不一定知道,那還輪得到我三婚嗎?」
「你想什麼呢你,我還能背著你偷人啊?」白照寧踹了對方臉一腳,「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人?」
「誰知道呢,像你這麼年輕多金的,想找什麼樣的omega沒有,你隨便跟人家玩個遊戲貼進去的錢都幾十萬了,我要是有這幾十萬,我都能跟你求婚提親了。」
白照寧聽這話感覺像是被內涵了一樣,他有點氣又有點想想笑,「那我的錢你想怎麼花都可以啊,你想要工資卡還是存摺,我不照樣給你?」
「你給錢我花又不耽誤別人勾搭你。」司徒盡將身體扭到另一邊去,「誰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
「我怎麼就不真心了?唉?不是你在追求我嗎?我沒對你苛刻你還敢對我刻薄?你到底分沒分清楚主次啊?」白照寧拽著對方一隻胳膊,「幹什麼,轉回來。」
司徒盡偏拗的仍是不動,「在你不改點那些花花腸子之前我們的關係就是不平等的。」
「我怎麼不改了?!」白照寧立馬站到沙發上,「你他媽要是不信,我們馬上去肛腸科,我他媽直接剖出來給你看得了!」
「那你答應我的事也沒做到啊。」
「我他媽的,答應你的哪件事沒做到?」
司徒盡轉頭看對方,兩隻眼睛裡全部都是懷疑和不滿,「你昨天剛剛答應我不會再說粗口話了吧?」
「我他……!」白照寧指在半空中的手迅速收回,他咬了咬牙,連連點頭說改改改。
「你根本就不會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司徒盡很是傷感道,「算了。」
白照寧感覺有點頭疼,他把對方腿上的貓拿走,深吸一口氣後自己坐了上去,「我放心上。」
「什麼放心上?」司徒盡質問,「你說清楚。」
白照寧真想把所有認識司徒盡的人都抓來看看,看看這人背地裡到底有多婆婆媽媽囉里吧嗦的。
「不收你以外其他男人送的東西,不能隨便搭訕別人,穿衣服要學會扣扣子,要知道拒絕對方的不良邀請,不說粗口話,時刻提醒自己已經有追求者了……」白照寧列完這些要求以後,他越發相信自己真的被司徒盡牽著鼻子耍了。
根本不會有一個求愛者會對他這樣百般要求,不對,是世界上所有的求愛者都不可能對被追求者這樣不要臉的定規矩。
結果司徒盡還是胡攪蠻纏的質疑他:「你這是背得了,不是放心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