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的時候怎麼不送它上學,現在文盲一個打字它能打得明白嗎?」
「語音轉文字不行嗎。」
「轉出來一串的喵喵喵你就看得懂嗎?」
司徒盡笑得肩膀發抖,白照寧催促對方趕緊去做晚飯。
晚飯過後,這一天也差不多過完了,兩人沒什麼閒工夫做其他的事,而是早早就去洗了澡,回房待著。
很難得的是,白照寧洗完澡穿得嚴嚴實實的出來了,司徒盡回想這幾年,他就沒見過白照寧是穿過正經睡衣的。
司徒盡坐在床邊上,看著對方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麼。
「你剛剛在幹什麼。」白照寧莫名拘謹的坐到了對方身邊。
「去關了一下窗戶。」司徒盡直愣愣的說,「然後……在等你。」
白照寧不知道哪個穴位被點了一樣,感覺耳根子麻麻的熱熱的,「我洗了很久嗎……」
「沒有。」司徒盡抬起手悄悄從背後扶住了對方的腰,「比以前快很多了。」
對方剛剛碰到自己腰的時候,白照寧緊張得立馬挺直了身板,「是嗎。」
「嗯。」
緊接著兩人又不說話了,唯一的互動只有司徒盡那只有意無意撫弄人腰側的手。
白照寧在斜對角的電視牆上看到了二人的倒映,他們端正著坐姿在床邊上,那兩兩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很是詼諧,有點像到了新婚頭天晚上才見到第一面的兩口子,包辦婚姻的那股彆扭勁兒都要溢出那塊電視屏幕了。
三天也算小別了嗎,這小別勝新婚的效應怎麼來得這麼快?
「要不,早點睡吧。」白照寧越想越腦熱,乾脆打破僵局,「明天還要去墓園呢。」
司徒盡應該是分神了一下,「啊,好。」
於是他們又邊界分明的從兩邊分別鑽進了被窩裡,燈也緊隨其後關上了。
床墊發出沉悶的擠壓聲,感覺到對方在往自己這邊挪,白照寧順勢翻了個身撞進對方胸膛里。
司徒盡仿佛看穿了白照寧那些無厘頭的浮想聯翩,他在二人口鼻前的熱息匯流中對著那張即將要貼上的唇稍有些失所分寸的叫了聲:「老婆。」
短短兩個字而已,白照寧卻感覺那是把錘子一記掄在了他腦袋上,聽得人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