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會了。」紀俞無奈,「你能不能……」
「不能!」程卓死死摁著對方肩膀,「不管是他還是那災外甥,你都不能再有瓜葛。」
紀爭羽給紀俞帶來的身心創傷之重,以至於他前陣子已經被紀俞流放到柏林了,並且沒有紀俞的允許,他終生都不得回國,兩人也不再相見。
「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囉嗦,我要是真想幹什麼早幹了,這一個月里我還能天天跟你待一塊?」紀俞不耐煩了。
「你最好是這麼想的。」程卓腹誹,「別再讓我發現你又想當小三了,真想給你報個思想品德修正班。」
紀俞真的是被囉嗦煩了,為了明證自己脫口而出就是:「我就算是你跟你亂來,我都不會再去當小三了,我這麼說夠了沒有?」
程卓愕然,「……夠,夠了。」
從程卓家回去後,白照寧接到了司徒盡的電話,說是他明天開始可以休息一天半,然後明早會回來。
「真回來還是假回來?」白照寧顯然覺得不太可能了。
「真的,這回不會再有事了,明早六點的飛機。」
「幹嘛趕那麼早的飛機?」
「我現在不在北京,今晚半夜才到,天一亮我就回去。」
白照寧想了想,「還是別了吧,你別來了,我過去就行,況且我也沒什麼事,順便看看你住哪兒。」
最後司徒盡妥協了,白照寧第二天一早就去機場了。
一個月未見,司徒盡臉曬黑了不少,他說是走外勤曬的。
白照寧對北京並不陌生,畢竟這還是他的祖籍地來著,他們兩個人也有不少房產在這邊,不過司徒盡卻住在一個並不算太寬敞的套房裡。
「你就住這種地方嗎?」白照寧進門時有些不可置信,這房子客廳都沒有他們臥室一半大吧?
「嗯,這裡上班通勤近一點。」司徒盡拿出一雙新拖鞋給對方換上,「而且組織紀律嚴明,個人作風廉潔樸素也是應該的。」
雖然房子是小了一點,不過布置還算溫馨整齊,白照寧到臥室看了一眼,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張辦公桌和一個衣櫃。
衣櫃占地很小,他過去打開看了看,裡面清一色的都是正裝襯衣,白照寧又到對方辦公桌上坐了下來,面前全是各式各樣的文件,他不小心碰到了電腦鍵盤,熄屏的電腦屏幕突然亮了起來,沒想到司徒盡會拿他們在多倫多划船時自己偷拍的合照當壁紙,不過這照片也不知道是對方什麼時候偷偷從他手機拷走的。
聽到對方叫自己後白照寧就出去了,他問怎麼了,司徒盡問他是要出去吃還是在家裡吃。
「在家吃吧,外面的飯到哪裡吃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