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白照寧自己了,路人都停下來看他們了,原本正在舉著喇叭喊促銷的營業員的喇叭都沒聲了。
白照寧尷尬得瞬間痿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別人被表白啊!」白照寧面紅耳赤的對周遭所有路人觀眾無條件掃射攻擊說。
兩人低著頭迅速走了,出了這條街道後兩人的頭才重新抬起來。
「看你幹的好事!」白照寧惱羞成怒對司徒盡又打又踢的,「丟死人了!」
「不是你要我說的嗎……」司徒盡說著突然捂住了白照寧的嘴,並將人拖進一旁的巷子裡。
兩分鐘過後,司徒盡才把人鬆開。
「怎麼了?」白照寧問。
「換個地方說。」
二人找了許久才找到家麵館坐下,司徒盡這才解釋說:「好像看到了熟人,不過我還不能確定是不是那伙人。」
「誰?」
「我不確定是不是,但是我看過照片,應該是砍了紀俞手的那伙人。」司徒盡邊說邊看菜單,「沒想到他們一直藏在這種地方。」
白照寧啊了一聲,「那伙人不是早就被抓到了嗎。」
「替罪羊而已。」
「都是他二叔的人手嗎?」
司徒盡搖頭,「拉幫結派這種事他不敢的,這些人也都是有組織幫派的,替罪羊也是組織安排的售後手段,只能說紀康和這些不法組織有一定勾結而已。」
「那你是不是也很危險?」白照寧擔心道。
「目前……應該不至於。」司徒盡說,「只要國監一天找不到他亂黨濫權的證據,他都不會把像我這樣的人證放在眼裡。」
白照寧就不明白了,「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什麼,為什麼不能直接指證把他抓起來?」
「空口無憑怎麼抓呢,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紀俞的手是他砍的,可是拿刀的另有其人,你去質問拿刀的那個人,他說是另一個人,你再去問另一個人,他又說是其他人,兜兜轉轉問到底時,真兇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死無對證你又能拿他有什麼辦法呢。」
「他都坐到那種位置了,還有什麼是不滿意的?」
司徒盡無奈搖頭,「因為權力給予他的虛榮心已經大過了良心。」
「那你呢,你會不會變成這樣。」白照寧反問他。
「不會。」司徒盡很是篤定說。
「你怎麼保證下一次別人找一個長得像我一樣的人扔到你床上你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