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總之很久沒見了。」
「男的女的,第二性別是什麼,你們現在哪裡,吃飯還是什麼?幾點回?」司徒盡一口氣說道。
白照寧要是平時還有心思跟對方貧嘴兩句,現在卻是沒了心思的只想著先敷衍了事:「男的,alpha,在吃飯,待會就回,沒你想的那些。」
「就這樣?」
「就這些。」白照寧說完又問:「對了,今天我有碰到陳樹來著,不過他沒怎麼搭理我……是出了什麼事嗎。」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白照寧有點兒緊張,「我什麼時候說我們不熟了,他幫了我挺多的我沒跟你提起過嗎……」
「他現在已經離開檢察院了,在外院做代理,不過他……心思不端,你還是儘量和他保持距離吧。」
「怎麼個不端法?」
司徒盡沉默了一下,「沒有人可以直接從副官越級提拔到外院,如果有人可以,那他一定付出了對應的代價,至於是什麼代價,只有他清楚。」
「哦。」白照寧突然就想明白了,「那先這樣吧,回到家了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
但事情的嚴重程度遠遠超過了白照寧的想像,他一直等到很晚,裡面都沒有結束,他還不得不打了電話回去串通鄭姨說自己再晚點回去,然後在陳樹家一等就是等到凌晨兩點多。
這期間,那個alpha和omega寧可不要錢也不幹了,並稱完全招架不住需求這麼過分的客人,白照寧沒得辦法,又只能叫了兩個年輕又身強力壯的alpha過來,臥室里一直折/-騰到快天亮才沒聲響。
大概凌晨四點多這樣,白照寧推門進去,只見陳樹一身痕-/跡的躺/在兩個alpha中間,三人沉沉的睡著,空氣中還浮著一股盪不開的腥/-臊味兒。
白照寧把多餘的人打發走後,接下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由於他的一時插手,這事好像沒辦法馬上脫身事外了。
對於他和陳樹的關係,其實還真談不上是什麼特別的朋友,但說是其他的,又沒有什麼清晰的邊界劃分。
只是陳樹過去確實是幫了他不少事兒,論恩情肯定是有的,不過他這樣貿然插手對方的事,多少有點不禮貌了。
那兩個alpha離開後不久陳樹就醒了,儘管昨夜那般神志不清,他也沒有忘記發生過什麼,看到站在窗邊吹風的白照寧,他立馬說了個謝謝。
「你昨天為什麼會去醫院,你不怕他們檢查出來嗎。」白照寧背對著人問。
陳樹撿起地上的毯子蓋住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他如同被抽乾了所有精血氣力一般往床頭上失力一倒,氣息羸弱道:「我怎麼敢……我只是去探望病人而已,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