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白照寧搬去司徒盡的居所也是司徒盡的意思,白照寧沒有異議,只是看到接下來兩年自己要住的房子時,他有了一點小小的不可置信:「你就讓我住這麼巴掌大的地方?」
但房子不算小,不過樓型有些老了,應該是早些年的小洋樓重新裝修的,軟裝是很有格調的美式復古風格,整體還可以,不過較於白照寧自己家,那肯定差遠了。
「這房子裡離你我的公司都近。」司徒盡給他的理由只有這個。
白照寧接受了這個理由,又問:「你和你前妻以前住在這裡?」
「沒有,我們以前住在城東,離婚房子就給他了。」司徒盡說。
「哦。」白照寧有點不怕事多的貧嘴一句:「檢察院在城東是吧。」
司徒盡也不惱,「嗯,你就這點行李嗎。」
「沒什麼好帶的,能重新買的為什麼還要搬過來,反正我又不是天天住在這裡。」白照寧指使兩個搬家工人把東西抬到樓上,然後自己又提著一個貓籠進來。
看到貓籠,司徒盡立馬變臉了,「你還養貓?!」
「有什麼問題。」白照寧說著就把籠子打開,把白色布偶貓抱了出來,「可愛吧。」
司徒盡不太喜歡寵物,尤其是會掉毛的動物,可他還是選擇閉嘴了。
不同房這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剛剛開始幾天兩人還相處得挺融洽,只是這種沒有感情基礎的日子久了,磕磕碰碰不免也出來了。
司徒盡本就對貓無感,但白照寧的貓總是滿屋子躥,毛掉得到處都是,兩人第一次起爭執就是因為白照寧的貓跑到司徒盡的床上睡覺,還在書房裡小便。
按理來說白照寧應該不占理,但他絲毫沒有覺得理虧的意思,張口就是指責司徒盡對他的貓有偏見,對他有成見。
從那以後,司徒盡才真正看清楚白照寧是個徹底蠻不講理的主,你說他一句他要反過來罵你十句,也根本不管誰對誰錯。
而且白照寧還相當的任性,起不來床公司說不去就不去,把公司交給司徒盡打理以後更加變本加厲,沒事就不去,有事也不一定去,不高興更不去。
司徒盡覺得白照寧在他爹那裡沒有根本一頓鞭子是白打的,甚至還打得不夠嚴厲,一個人怎麼能我行我素到這種地步。
唯一好的一點是,白照寧在大事上還算可靠,在交際這一塊也給足了他面子,兩人在外還是能好好相處的,對內就一言難盡了。
有一段時間司徒盡每天下班回來都避不可免會跟白照寧吵上一架,有時候是因為工作,有時候是因為貓,總之各種雞皮蒜毛的小事,只要他多提一嘴,白照寧就恨不得把屋頂都吵掀了。
其實司徒盡那時候也知道白照寧是因為家事而狀態不好,情緒穩定不下來,所以才會一點就著。
白照寧在外面過夜的時候,司徒盡會有一種謝天謝地的心情,因為耳根終於清淨了。
在偶然撞到一次白照寧和小情在公司里亂來後不久,司徒盡迎來了出獄後的第一次易感期,也是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了第一個床伴,帶回家度過易感期那幾天白照寧都看見了。
易感期結束後的一個月,司徒盡就換了第二個床伴,也就是裴彗,白照寧為此還調侃他:「一個兩個的,你對不能說話的omega是不是有什麼喜好,戀啞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