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漂了幾個小時後,兩人又坐著特警隊的車翻山越嶺了剩下小半天,晚上才回到的滿市。
剛剛到家洗漱完畢,司徒盡飯都還沒吃完就被召回去作匯報和處理公務了。
一直到凌晨三點,司徒盡才回來。
「怎麼還沒睡。」司徒盡問坐在沙發上的人。
白照寧披著一條毯子把自己抱成一團,「老是問這種廢話。」
司徒盡坐到對方身邊,「你看你,臉都熬青了。」
「年紀大了臉垮了正常。」白照寧沒好氣道。
「誰敢說你年紀大的。」司徒盡邊說邊脫了外套,「胡說。」
司徒盡把人搬到自己腿上坐下,又重新檢查了一遍對方的身體,「怎麼還拉著臉,嗯?」
「……」白照寧不理會對方的話,唇縫繃成了一條線。
「我保證以後都沒有這樣的事了,以後我哪也不去了,我就在你身邊守著你,好不好。」
「……」
「這次是真的,以後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白照寧終於捨得開口了,「什麼叫哪也不去?」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在一起。」司徒盡與對方十指交扣住,「每天都在一起。」
「我沒這麼稀罕。」白照寧臉扭到另一邊,「你一天就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
司徒盡面色逐漸趨於嚴肅,他抓著對方的手細細摩挲了很久,才說了個:「對不起。」
「……」
「這話一直沒好好跟你說過,現在說可能有點晚了。」司徒盡口吻慚愧而溫柔,「以前我……對你做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其實兩年前那一跳,如果我沒活下來對你對我來說,可能都是很好的結果,其實沒有我並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如果你覺得多一個我,可能會有點意思的話……」
「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白照寧茫聲道,「你覺得我在提分手?」
司徒盡搖搖頭,「我在跟你提和好。」
「為了哪件事和好?」
「由你來定。」司徒盡很是懇切,「凡事少有一蹴而成,錯要一件一件改,你有很多時間可以去決定原不原諒我。」
白照寧思緒斷了一會兒,才說:「我們以後會好起來嗎。」
「會。」司徒盡很是篤定,「以後什麼事都不會有了。」
白照寧看了對方很久,才緩緩點了一下頭說好,兩人又抱到一起,溫情在嚴密的距離里融化開,化作久違的同枕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