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現在見著了王爺,心裡竟是一片寧和。」年氏微微蹙眉:「不知道的,還要以為我輕狂,為著爭寵,竟是連這樣的話都不害臊說,可我這心裡……也著實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丫鬟在旁邊幫襯著說話:「是,王爺可不知道,您沒回來那會兒,小主那臉都雪白雪白的,奴婢都慌的想要請大夫了,是小主給攔著了,小主只說心慌不是大病……」
胤禛沒搭理那丫鬟,只仔細看了看年氏臉色,他剛進門那會兒,年氏臉色確實是有些不太好的,他又不是眼瞎看不見。
「大約是肚子裡的孩子想見見阿瑪了?」年氏自己這樣說道,往胤禛身邊挪了挪:「王爺,不如回頭我給您畫個畫像,就掛在妾身這屋子裡?日後若是再有這心慌的事兒,奴婢看看畫像?」
胤禛擺擺手:「畫像費神,本王這玉佩,就賞了你,若是再有心慌,可將這玉佩帶上。這玉佩,乃是護國寺方丈開過光的,想必是有些安神的作用的。」
可不能說驅邪,年氏懷著身孕呢,這會兒驅邪驅的是哪門子的邪?
年氏趕緊接了,在手裡擺弄了一下:「王爺了是真的給了妾身?這玉佩,妾身記得,您可是帶了許久的。」
「拿著就是了。」胤禛說道,年氏就欣喜的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妾身也這樣掛著?對了,妾身這段時間寫了一首詩,王爺能否指點一下?」
她將玉佩掛好,在胤禛面前晃了晃,這就岔開了話題,心慌不心慌的,她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行了,沒必要總抓著不放,說得多了,胤禛心裡不定會如何想呢。
胤禛微微點頭,年氏就忙去桌子前面拿了自己的本子來,那上面都是年氏寫的詩詞,胤禛也全都看過。怎麼說呢,小女兒家家的詩詞,頗為清新,也有些閨中思念之類的。若是閒暇無事,看一看也無妨,卻並不是胤禛喜歡看的。
胤禛性子務實,讓他看這些,倒不如讓他看耿文華畫圖紙。不過,都是庶福晉,胤禛也並沒有厚此薄彼的意思,所以,這會兒倒也能耐心的給年氏看一看。
因著蜂窩煤的事兒,轉頭胤禛就讓蘇培盛給耿文華送了些銀票——若是沒耿文華,這煤球做的雖然簡單,卻也沒人想起來這巧宗,所以這銀子,算耿文華的功勞。
耿文華沒拿銀子之前都不管不問呢,拿了銀子之後就更不過問了,反□□里不會短缺了她煤球用就是了。至於百姓們用不用得起……百姓們更願意用木柴呢,煤炭這東西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兒去。木柴這東西,卻是長了手就能撿回來的。
實在是連木柴也沒得用的,那更不要說買煤球了。所以啊,這東西,耿文華也確實是犯不著著急去推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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