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拒了。」秦氏理所當然地說道,緩緩支起身子,「我親自去。」
花滿蹊輕輕搖著團扇,頰邊落下的一縷烏髮微微晃動:「真奇怪,他是和我求親,又不是和你求親,你替我做的什麼主。」
秦氏雙目微眯:「你胡說什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非要嫁給子規的可是你!」要不是為了前國師留下的所謂秘法,她怎麼可能允許她這種人進門。
花滿蹊:「沒什麼意思咯,就是覺得為了你兒子,做這麼大的犧牲不值得。」
秦氏滿臉病容,又咳嗽幾聲,聲音柔緩,卻不容置疑:「你們都出去吧,我同她有話說。」
屏退左右後,祠堂內只剩下兩人。
秦氏的目光從兒子的牌位挪開,看著這個對子規情根深種,用盡手段的小娘子。
這個小娘子也曾為子規在自己跟前卑躬屈膝,小意奉承,甚至他死後還硬要嫁進來,她說,會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復活,哪怕是以命換命,她說,哪怕不能將他復活,她後半輩子都會守著他的牌位過活,一生為他點長命燈,她軟硬兼施,長跪不起,哭著求自己允准他們的婚事。
秦氏是有觸動的,這樣一個人,在兒子死後還痴心不改,這樣愛著他。
但秦氏也瞧不起她。
可如今……
秦氏緩緩吐出一口氣,公事公辦地冷淡開口:「當初是你說這個秘法的條件是讓你嫁給子規,既然你現在想要換個條件……說吧,你的條件。」
花滿蹊微微笑:「一萬兩黃金而已。」
她還真敢說!
秦氏霍然起身:「一萬兩!」這筆錢幾乎要掏空她們大房的一半財產。
花滿蹊懶怠地抬起下巴,慢條斯理地說:「還是說你覺得你兒子不值得這一萬兩黃金!」
秦氏胸口起伏,當初同意她進門,不過是府里多了個人,她嫁進開國公府,還不是隨便拿捏,並沒什麼損失,而現在要掏空整個大房去賭一個虛無縹緲的鬼神之說,這實在是太過離譜。
「我憑什麼相信你。」
花滿蹊露出神秘的微笑,悠然起身離去,經過秦氏身邊時,只留下一句篤定的話。
「你會相信我的。」
金草竹青見花滿蹊出來,紛紛迎了上去,只覺得揚眉吐氣,讓他們想欺負娘子,結果倒好,只能灰溜溜夾著尾巴走了。
金草上前扶著她的手臂,不大情願地問:「娘子,那徐小侯爺怎麼辦,你真要答應他的求親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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