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了正事,現在要辦點壞事了。
花滿蹊出聲:「白鶴眠,快出來!」
白鶴眠不知道從哪裡躥了進來。
花滿蹊看了他一會,接著背著手在房間踱步,語氣深沉:「今晚,我有件大事要交給你辦。」
白鶴眠屍體的皮就是一緊,他警惕問:「什麼大事」他可忘不了上次她讓他辦的大事都是什麼缺德事,讓他搬空自己的墓就算了,結果還逼著他順便把別人的墓都給盜了。
花滿蹊兩手叉著細伶伶的腰肢,她氣憤地仰頭看他,她桃腮粉面,聲音脆甜,她叭叭叭和他告狀:「你都不知道你家裡人是怎麼欺負我的!我好可憐,官人死了,人人都欺負我,根本不把你這個亡夫放在眼裡!實在是太過分了!」
花滿蹊張開手臂,誇張地比著那刑尺的長度:「你都不知道,他們拿了那麼長那麼大的一根木棍要合夥打死我!」
「……」那個刑尺他見過,哪裡有她形容的這般誇張。
「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得了吧,她不欺負別人算好了。
白鶴眠艱難問:「你要我怎麼教訓他們!」
她緊走幾步,攥住他的袖子,幾乎要貼在他身上:「我有一個好主意,你扮鬼嚇他們!」
「扮鬼!」白鶴眠實在無法理解她的腦迴路,「我絕不做這種事!」
花滿蹊不高興地扁嘴,踮起腳尖,揪著他的頰肉,兇巴巴地罵他:「你這個屍人!你敢不聽我的話!」
「你以為你有的選嗎趁我好聲好氣和你說話,你就趕緊跪下謝恩,把事情辦得漂亮點。」
白鶴眠想起她上次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強行控制的自己,只能忍氣吞聲地不說話了,起碼他有自己的理智,不會真的傷到人,要是被她用強制的法子,估計後果會很嚴重。
花滿蹊鬆開他的臉,慢騰騰靠坐在長榻上,拈起果鑒里的葡萄塞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對了,要做出新意,做出花樣,既然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你讓我扮鬼嚇人,還要嚇出花來!」
「你這什麼話嘛,哪裡是扮鬼,你本來就是半鬼啊!」
他閉了閉眼:「我不會。」
「笨死你了,我教你,你就像我這樣……」
花滿蹊兩手放在脖子上,吐出舌頭,作出一個恐怖的表情:「你拿根繩子掛脖子上,在房樑上晃呀晃,吐出舌頭,就像是我這樣。」
「……」
花滿蹊扯著一團頭髮擋在臉上:「或者,你的頭髮遮在臉上,就站在窗外看著他,然後從窗外慢慢爬進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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