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眠特意等在宮門口,見了花父,急忙拱手有禮道:「小婿請岳父安。」
花父捋了捋鬍鬚,應了一聲,
裴在光急急上前,也朝花父拜了一拜:「給岳父……」
花父瞪圓了眼:「!」他哪裡來的這麼多女婿。
白鶴眠捏緊了拳頭,惡狠狠瞪著裴在光:「裴學士自重!」
「瞧我,當初險些做了您的女婿,一下子順口了。」裴在光分外可惜地搖搖頭,痛心疾首的模樣。
白鶴眠氣得咬牙切齒。
當時裴在光看著蹊蹊的眼神,作為男人的他最明白不過了。
他的眼珠子恨不能黏在蹊蹊身上。
何況,這個裴在光還是蹊蹊的前未婚夫……
未婚夫,是多麼曖昧的字眼。
他分明是故意的,
現在還跑來搶他的岳父!
花父有些心虛,本來兩家有親事,確實差點做了一家人,要不是他女兒非白鶴眠不嫁,故意毀親……
花父急忙說:「哎,你看這事……確實差了點緣分,當初是我們家蹊蹊的不是。」
裴在光搖搖頭:「我不怪蹊蹊……反正除了她,這輩子我也不會娶別人了。」
花父愣住:「啊!」當初大家不是政治聯姻,沒有真感情嗎,他怎麼不知道這個裴在光什麼時候愛他女兒這麼深了。
「是蹊蹊的不是,不該悔婚,你也莫要太執著了,她其實也沒你想的這麼好。」
裴在光:「您過謙了,蹊蹊有您這樣的父親,怎麼會差到哪裡去,是我做的不好,才會讓她悔婚的,不是她的錯。」
花父挺挺胸脯,給他拍馬屁的人多了,可一向自詡清高的裴學士這樣捧他,還是讓他有些忘乎所以。
白鶴眠忍無可忍,一把將裴在光推開去:「別擋道。」
兩人恰好擦身而過,裴在光摸了摸額頭被花滿蹊扔的石頭砸出來的傷口,沖白鶴眠別有意味地笑了笑,抬步走到廷上東側。
白鶴眠戴著手套的拳頭攥緊——這個賤人。
燕應也從白鶴眠身側錯身而過。
他早就從眼線處早就得知白鶴眠和花滿蹊這兩人並沒有如他所願徹底鬧翻,當時就他氣得砸了廂房裡的所有東西。
燕應的臉上是紅通通的指印,壓根沒有擦藥,也不加掩飾,他甚至特意沒有敷粉,故意將傷痕亮出來。
——畢竟,那是她留下的痕跡啊。
燕應抬手,緩慢地曖昧地摸了摸臉頰,像是吃到愛吃東西的一樣,笑眯了眼,挑釁地朝白鶴眠揚了揚眉毛。
白鶴眠咬緊了腮幫,捏緊了手裡的笏板。
他自然知道她是多麼喜歡打人的,可是她喜歡打人那就打他好了,為什麼要打別人!為什麼要在別的身體上留下痕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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