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你!」
「好啊,你這個破蛇!你終於不裝了是吧!」
他挑挑眉:「對,不裝了。」
「七天後是我們的結侶儀式。」他巴不得今天就舉辦結侶儀式,但結侶不僅要找巫醫選個好日子,更要準備很多東西,都需要時間。
「我不同意!」
他垂下眼,將她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她的耳邊簪著一朵清晨剛折還帶著露水的花,她穿著他給她鞣製的獸皮裙,雪白的毛茸茸的獸皮裙特別漂亮,裙擺落在豐潤的大腿處,因為坐著的關係,大腿勒出一點點軟肉,膝彎處也是嬌嫩的粉色,小腳丫粉粉白白,軟軟小小,腳趾頭就跟花苞似的,粉粉嫩嫩,可可愛愛。
身上還有不少他留下的紅印子,不只是印子,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氣味。
他的氣味牢牢地霸占了她。
他的手指輕輕屈起,捏住她的尖潤的下巴,粗糙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細嫩的肌膚,眼裡全是勢在必得,他微微一笑:「沒有任何一個獸人,會把到手的獵物給放走的。」
「何況,你是我最喜歡的獵物啊。」
「你是我的獵物,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註定是我的伴侶。」
她白生生的飽滿的臉蛋兒,因為對他的氣憤變得微紅,兩隻眼睛冒著兩簇小火焰,潔白的牙齒咬住紅潤的唇,唇部有些破皮,是他咬的。
他幾乎立刻又想親她,可看著她破皮的唇,還是沒能忍心,低下的唇轉移方向,只是克制不住地憐愛地輕輕碰了碰她飽滿的臉蛋。
又毫不意外地挨了她的一耳光。
他蛇信子舔了舔腮幫子。
他滿臉都是含不住的笑意,他碧綠的獸瞳緊緊攥住她,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中碾壓出來:「用力點啊,我會更爽。」
說著把另外半邊臉也湊到她手底下。
花滿蹊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他,胸口劇烈起伏著,現在連獸人都這麼不要臉了嗎。
她是刻在骨子裡的愛對稱,立志打別人的臉,就要將別人的打到對稱……
可此時,抬起的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他撲哧一笑,側過臉溫柔地吻了吻她軟嫩的掌心。
[這眼神,太會勾引我去,救命啊,這真的是蛇精嗎,真的不是狐狸精轉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