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幸福的快要死掉了,他拼命克制住自己的狂喜,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肚皮都生怕把孩子給摸壞了。
他一定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許清暘一夜翻來覆去沒睡著,他捏著紅彤彤的戶口本,戶口本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但今天過後,上面會多一個,不,會多兩個人。
這麼輕這麼軟這麼薄的小本本,會裝下沉甸甸的三個人。
他換上特意為領證定製的手工西裝,滿心歡喜地駕車去接她。
花家卻一片凝重。
她靜靜坐在一邊。
「寶寶,怎麼了,怎麼不開心」他抓住她的手。
她沒回答他。
「寶寶!」
「我們要去領證了,時間要來不及了。」
許清暘緊張地直咽口水,他看向她的父母,他慌的不行:「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花父神情格外嚴肅:「不要叫我爸!」
「為什麼隱瞞你的病情!」
顧不得思考他們是怎麼知道的,許清暘急忙辯解:「我已經好起來了!只是一點心理陰影,我已經克服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花母沒好氣:「你的母親有精神疾病,我現在才知道這種病有極大的概率遺傳,你走吧,我不會同意把女兒嫁給你的。」
猶如晴天霹靂。
許清暘失魂落魄地呆站著,仿佛只剩下一副軀殼還在原地,他眼眶通紅,落下淚來:「我……」
「寶寶……」他求助地看向一聲不吭的花滿蹊。
「寶寶,你不要我了嗎!」
沒有回應。
他急忙拿出那份婚前合同,近乎哀求:「寶寶,只要我們結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花母擋住花滿蹊:「誰稀罕你的錢,我不會同意!」
花滿蹊看著花母那張和自己母親分外相似的臉,想起這幾年和他們在一起的平淡溫馨,這是她原本的父親母親給不了她的。
都到這份上了。
那份財產,她不是不心動。
可父母也是她唯一的軟肋。
花滿蹊猶豫片刻:「你走吧。」
「孩子不能沒有爸爸!你忍心讓我們的孩子沒有爸爸嗎!你不忍心的對不對!」
「你別不要我,別不要我……」他死死抱住她。
許清暘被花母趕了出去。
可許清暘並沒放棄,這天之後,他糾纏、跟蹤、甚至試圖把她關起來,精神崩潰,像個瘋子。
她反手將他拷在了床頭欄杆上,掄圓了手臂衝著他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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