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孟苛心滿意足轉身,回家。
系統忍不住說:「宿主,你該矜持些,你都要把人嚇跑了。」
孟苛漫不經心地撥弄耳邊的碎發,「她會回來的,開了葷嘗到了甜頭的女人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尤其是賀如璟這種平時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自控力極強的女人。
嘗過了暮雨朝雲,又怎會甘於寂寞?
賀如璟心跳很快,像有一頭小鹿在瘋狂亂撞。
她已經離開很遠了,內心澎湃的情緒卻沒有絲毫消減,甚至還隨著腦海里反反覆覆的回味變本加厲。
臉上有些發燙,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從脖子紅到了耳根。
對方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身體柔軟,又軟又香,愛不釋手。
嬌嬌小小的一個,抱在懷裡剛剛好。
她也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像毒.藥,一旦沾上便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可明知如此,賀如璟還是控制不住地想靠近她,占有她。
尤其是,她嘗過她的滋味。
閉了閉眼,賀如璟努力把剛剛的畫面從腦子裡清除出去。只是腦子仿佛總要和人的意識對著幹,越是不想想念,腦子裡的畫面越是清晰。
近在咫尺。
仿佛她的唇此刻就在眼前。
許久過後,一通電話終於將賀如璟解救。
紀姐不贊同地在電話里說:「你最近越來越不理智了,那麼大的一本雜誌怎麼可能說搞沒就搞沒?你又不是不知道雜誌背後是懷家……」
「我知道。」賀如璟漫不經心地握住方向盤,臉上帶著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我要弄的,就是他懷家。」
沒有人可以在三番兩次挑釁自己以後還能安然無恙,活蹦亂跳。
因為父母輩的緣故,她最近已經對懷家格外開恩了。
如當初懷母的報復,賀如璟的報復同樣來得又急又猛烈。
先是雜誌負責人被曝光行.賄被撤職入獄,緊接著又是懷家旗下公司幾大高管齊齊跳槽,再然後懷家的資金鍊突然出現了斷裂,整個懷家上下亂成一團。
明眼人都知道是賀如璟乾的,畢竟當天她當眾撂下了狠話。
如今還不到正月十五懷家就已經成了這個樣子,等真到正月十五那天,懷家不知道還會變得有多慘。
眾人都在夸賀如璟是個維護藝人的好老闆,只有狗仔盯著相機里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狗屁好老闆,明明就是圖謀不軌。
他就說賀如璟先前怎麼那麼不喜歡懷城,怎麼那麼緊張孟苛,原來都是因為這檔子事啊。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