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那接下來該去找姐姐了。」
系統：「？」什麼意思。
「畢竟姐姐也不能落後，不是嗎。」
系統：「！！！」
姐姐，危。
事實上孟苛還沒去找柳歲妍，柳歲妍自己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但她並不是因為周與，而是因為那位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年級第一，「聽說你中午跟你們年級的某位男同學一起吃飯了？」
孟苛並不否認，「是。」
她約著年級第一大搖大擺在校園裡亂竄時，就已經預想到柳歲妍會很快聽說這件事。
不過她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我想找他給我補習。」
孟苛解釋，「我和他的教室離得很近，他就在我隔壁，所以平時我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問題立馬就能去找他給我解答。有他幫助我，我的成績肯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起來。」
「而且我那麼冒昧地去找他，他也沒有拒絕我。」孟苛總結道：「他是個好人，所以為了感謝他，我提出請他吃午飯。」
雖然飯吃到一半人就被恰巧也來那家店的周與給趕跑了。
不過那並不重要。
柳歲妍幽幽地注視她，眼底的情緒讓人琢磨不透。
好半天后，柳歲妍注意到她臉上的異樣，「你這裡怎麼了。」
她輕聲詢問，抬起的手指輕輕摩挲了幾下孟苛的嘴唇。指腹緩慢在臉上的肌膚遊走，孟苛被她弄得痒痒的，下意識側頭躲了一下，「沒怎麼。」
她閃躲的動作使得柳歲妍的手僵在半空。
孟苛撓了撓被她摸過的地方，隨口掰扯了一個理由，「大概是中午的飯菜太辣了。」
這理由明顯有些離譜，但孟苛有恃無恐。
因為剛剛她已經仔仔細細地在洗手間裡猛補了一頓妝，就算柳歲妍有5.3的視力，就算柳歲妍湊近了看，也不一定能瞧出什麼。
柳歲妍果然只是多看了她兩眼，並沒有多想，更別提朝那個方向想。
「你想找人給你補課，放學回家後直接找我就是。」柳歲妍面無表情地開口，「沒有必要找外男。」
外男。
孟苛乍一下聽到這個詞還以為自己穿回古代了。
但柳歲妍表情認真且嚴肅，似乎孟苛敢說一個「不」字，她就會立馬逮著孟苛說一番長篇大論，直到孟苛乖乖聽她的話。
「姐姐。」孟苛也認真嚴肅地迎上她的目光，「我真的覺得姐姐你現在對我的管束過於嚴格了。」
「你現在管我跟人交朋友，管我跟人學習，管我跟別人相處，是不是到了以後，你還要管我跟誰談戀愛？」她臉上露出一絲譏笑，「姐姐你不覺得你這樣很過分嗎？」
「我是一個獨立的人，而不是一株依附你存活的菟絲花。」
「我不屬於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更不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