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更闌覷著白衣人的神色,替自己和他斟了一杯又一杯,慢慢的,拿著酒杯的手也在顫抖。
他並未運轉靈力排除酒氣,打算讓酒蒙蔽神經。
喝到最後,聶更闌已經雙眼迷糊,顫顫巍巍端起酒杯還要再同白衣人乾杯。
「不能喝了。」白衣人奪過他手裡的杯子,放下。
聶更闌已經足夠醉,雙眸緋紅朦朧無邊,心知時機已到,借著醉意坐到了白衣人腿上,如同那日在幻月花石桌旁一般。
「你說過,姿勢任我選。」
說罷,聶更闌以手抬起白衣人下頜,唇啄上他冰涼的唇。
也許因為醉了,他始終勾不到男人的舌頭,只覺得對方靈活異常。
這頓時激起了他的好勝心,勢必一定要纏住對方的舌.尖。
於是,一場追逐戰開啟。
片刻後,聶更闌被白衣人纏住,重重掃了掃上顎。
他渾身一顫,頓時腿軟腳軟,整個人趴在白衣人胸膛之間。
待到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力氣全無,就連腰也徹底軟了下來,整個人仿佛化為一灘春水。
聶更闌長街陡然顫了顫,頓時又羞又惱。
他的作戰計劃里包含了把白衣人親服,再進行第二步,把他睡服。
如此,以後在上的大權才能由自己掌握。
可怎麼會這樣……
聶更闌渾身軟得如同一隻貓兒一般,被白衣人攻陷時,終於在酒精蒙蔽大腦理智之下溢出哭腔。
「哥哥。」
「不是說好……嗯……讓我在上……嗯……」
第84章
然而已經不再有轉圜的餘地。
聶更闌已然力氣盡失, 神智全無。
他越是掙扎著想奪過主導權,越是惹得白衣人呼吸粗重,結果反而弄巧成拙。
偏偏白衣人還在他耳邊不斷「厭煩」地提醒他:「別忘了運轉劍訣與天地合璧。」
聶更闌又羞又惱, 下意識便是脫口而出:「我偏不……啊……」
白衣人嘆氣,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脾氣如同一個小孩般幼稚。
於是只得道:「不運轉功法, 修為只能永遠低於我。」
打不過白衣人,就永遠做不了上面那一個。
聶更闌眼睫又是一顫。
只能用力一咬唇, 飽含晶瑩霧氣的眸子終於極力擠出一絲理智。
天地合璧終於開始運轉, 劍訣也跟著開始在體內進行大循環,將最後殘餘的紫色魔氣進行驅除。
過程中,他仍不放棄,一直在找機會上位。
可渾身上下每一處經絡實在太舒服,形勢所逼之下, 只能繳械投降。
因為無計可施, 他只能不停使喚白衣人以解心頭鬱悶。
後者一一滿足他的要求,把身下之人伺候妥帖。
漸漸地, 影幽所造成的傷勢也在同修功法之下漸漸痊癒。
紫色魔氣和傷勢所造成的劇痛已經完全消除,剩下的, 只有白衣人所帶來的——
「饒、饒了我……」
白衣人聽著聶更闌連疊聲的求饒, 略為不解。
「為何每次雙修過後仍舊會同上次一般疼?」
聶更闌如何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