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聶更闌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一把將師尊按在玉榻上,俯身將他壓在下方。他眼眶早已猩紅,面上涕泗橫流,神色還帶著點兇狠。
清鴻劍尊以袖袍輕輕替他擦去臉上的淚痕。
驀地,他感受到壓在身上的青年那處有了變化,熾烈如火,滾燙驚人。
聶更闌面不改色,頂著一張布滿淚痕的臉,擒住師尊的手腕親了一口。
「師尊。」
他聲音從頭到尾都含著嘶啞,既可憐又委屈,「徒兒還未見過師尊龍的本體。」
「今日可否讓徒兒看一看?」
清鴻劍尊漆眸微閃。
「師尊,讓徒兒看一眼,好不好?」聶更闌可憐兮兮的語調,身軀動了動,惡劣地在他月退間磨了磨,「否則徒兒今日的火氣怕是無法消除了。」
清鴻劍尊漆眸微凝:「恐會嚇著你。」
聶更闌又是一磨,喘息道:「北溟朔的本體我早已見過,何懼之有?」
清鴻劍尊被他磨得弓起腰部,眼見他眼尾愈發地紅,怕他承受不住,只得答應了。
聶更闌興奮地舔了舔唇。
少頃,光芒大作,珠簾掀動,整個殿內傳來一陣震天動地的龍吟。
聶更闌壓著師尊的姿勢被反轉,光芒褪去後,已經被半人半龍的男人壓在榻上。
「師尊……」聶更闌眸色震驚,不斷掃視眼前半是龍形半是人形的師尊。
清鴻劍尊聲音低沉:「當年受了重傷,之後便一直如此。」
他化形的時間不多,身後的龍尾一時不適應在柱子上甩了甩,扇出一陣狂風,在柱身掃出了幾道深深的裂痕。
「咔嚓。」柱子竟有隱隱被攔腰掃斷的趨勢。
清鴻劍尊望著青年震驚的神色,道:「完全化為龍形,不是不行。」
說著,他抬手欲施法。
聶更闌卻按下他的手,唇勾起一抹弧度,「不必,師尊這樣就很好。」
他眼底染上笑意,淡色的眸子發亮如同東海銀珠,手慢慢撫摸感受著龍堅硬冰涼的鱗片。慢慢的,他在師尊下半身龍的軀體上摸到了兩根東西,唇角笑意瞬間擴大。
他用力一按,「師尊有此極品卻不告知徒兒,實在暴殄天物。」
話未說完,清鴻劍尊喉間傳出一陣龍吟,瞳孔倏地一縮。
那兩g東西便這麼直白地抵在了青年那處地方。
聶更闌終於笑了,喘息一聲,「徒兒之前從未知道,師尊原來竟能這般威武。」
清鴻劍尊聞言喉嚨一緊,聲調異常干啞,「不好看。」
聶更闌神色促狹:「師尊雙目有疾,怎知好不好看?」
「徒兒就很喜歡。」
清鴻劍尊下半身龍的身軀一抖。
聶更闌又一次惡劣地按住那兩g東西。
清鴻劍尊太陽穴有青筋暴起,幾乎要被這股力道碾碎理智,喉間也溢出低口今,將他按住阻止了, 「你會不適應。」
誰知聶更闌的眼淚說掉就掉,眼眶迅速泛起一層薄紅,語調含著陰冷,「我今日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師尊。」
清鴻劍尊終是無法。
殿內傳來聲響時,整張萬鈞重的玉榻仿佛都在顫抖。
很快,聶更闌便體會到了何為「不適應」。
他眼淚掉得更為兇猛。
方才落淚是情不自禁,這會兒換成了淚眼汪汪,事態猖狂得連自己也無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