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果然沒這麼好運,兜兜轉轉尋不到混沌仙鼎所在地,一路上倒是又入手了幾件天材地寶。
木道友這次終於分到了機緣,喜笑顏開地摸著下巴,這才發現自己下頜光溜溜,於是尷尬地撒開手。
兩人在途中時,又遇到了一波魔蠱爆發。
許臨風、許田田亦是,在另一個方向也碰到了身中魔蠱的弟子,這一批弟子包含了十幾個宗門的弟子,大約有五十餘人。
這些弟子當中之前沒機會領到驅魔丹,身中魔蠱發狂要殺人,不得不被四周的弟子暫時打暈了過去。
有弟子提出建議:「中了魔蠱之人戰鬥力不小,我們合力才能將這些弟子弄暈,萬一他們醒來碰上單獨行動的我們,屆時又該怎麼辦?」
人群中有人喝道:「我看只能先把他們殺了,咱們好不容易進入金元秘境,難道要為了守著他們生生浪費這次大好機會不成?」
「什麼,殺人?他們可是各個宗門的弟子啊,我們並不是生性殘忍的魔頭,這樣一來還與那白衣人以及魔尊稹肆有何區別?」
「就是啊,不能殺人!」
「但是,我們確實也不能一直浪費時間留在原地啊!」
許臨風、許田田在不遠處聽著人群的躁動,不禁面面相覷。
許田田忿忿開口:「此事定是同聶更闌有關聯,從之前開始他各種行為都很可疑,這次進了秘境他先是見死不救,這次又……」
他忽然對上許臨風的目光,不甘不願地閉上了嘴。
許臨風:「我說過多少次,少疑神疑鬼,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他。」
許田田反應十分激烈,「為什麼不能,你們就是不信我,他拿不出證據證明清白,我說的卻事事有跡可循,你們憑什麼就不能偏向我?」
許臨風欲出聲,一道清冽的嗓音從後方傳來。
「你只要堅持自己所認為的正確,就沒什麼對與錯。」
兩人往一旁看去,發現來人赫然是君杳然、慕容證雪。
兩人身上有傷,但好在不深,看來早已服過丹藥了。
許田田臉色不好,忍氣看著兩人由遠及近走來。
君杳然並不為他怨憤目光震懾,從容不迫道:「聶更闌從來沒責怪你懷疑他,不是麼?」
「但凡換成我們當中任何一人碰到你的遭遇,也會同你這般守護朋友的,對不對?」
許田田一怔。
慕容證雪附和:「杳然所言正是我心中所想。」
許臨風道:「你們倆總能說出一些高言大義,我雖說不出來,但十分贊成。」
許田田即便心裡有怨,但沒再繼續嘮叨埋怨,終於閉上了嘴。
四人碰面之下,於是決定接下來一同組隊探尋機緣,以防遭到敵人的魔蠱禍害。
……
另一頭,聶更闌等人幾經波折尋獲了不少機緣,又過了兩日,來到一處幽深遼闊的湖邊。
湖面似鏡,如蔚藍寶石,但其下又異常幽深,一望不見底。
不遠處,有鬼柳垂在岸邊,裊娜枝條亦有不少落入湖水,枝條好似活魚,在水中跳脫不已,詭異十分。
木道友見他們在湖邊停下腳步,問:「諸位道友,你們認為,這湖裡也許會有機緣?」
忘憂澤看向聶更闌:「哥哥,到處都找遍了,也許仙鼎就在湖底也說不定。」
木道友雙眼頓時綻放光芒,「所言極是,這湖一看便不同尋常,除了你們口中的仙鼎,或許還有很多機緣沉在下面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