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次不等他再辱罵,清鴻劍尊已經揚起手施了禁言術。
這狂徒才剛祭拜北溟樓衣,居然敢在魂英殿附近叫囂,看來祭拜也並非真心。
清鴻劍尊冷聲下令:「抬下去,斷了蛟尾。」
立即有四個侍從急忙上前,把尚在嚎叫的小白臉拖了下去。
「你憑什麼處置我,龍主都沒發話,你竟敢斷我尾巴,我殺了你——」
小白臉憤怒的喊叫聲震天響,一直被拖出去很遠才叫聲才慢慢消失了。
聶更闌忍不住出聲:「師尊。」
清鴻劍尊垂眸望著他:「他的話,不要在意。」
聶更闌本想安慰師尊,見師尊和自己一樣都在為對方擔心,不禁展顏一笑。
「師尊也不要在意那雜碎的話。」
兩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窺見出同樣的情緒,同時勾起唇。
……
清鴻劍尊並未在北璃仙宮久留,只待了一晚,攜聶更闌登陸靈舟離開了。
蛟龍越人的話一直盤亘在心頭,聶更闌縱使好奇也沒有主動打算詢問的想法,倘若是段傷痛的往事,他不想讓師尊記起不好的回憶。
靈舟穿過厚重堆疊的大片白雲,橘色的光影綴在雲間,澄澄朝霞暈染了整片天空。
靈舟飛行一個時辰後,天徹底大亮,日光烈烈當空。
在經過下方一大片廣闊無邊的森林時,聶更闌忽而身體一歪。
熟悉的潮水般的燥熱感忽然席捲全身。
聶更闌腳趾蜷曲而起,猛地撲進了身旁男人的懷中。
「師尊……」
……
華麗修長的靈舟在森林上空忽然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兩具衣袂飄揚獵獵飛舞的身影交纏相擁,伴隨著呼嘯風聲墜落於無垠的森林之間。
高大的森林遮天蔽日,在他們降落到五彩繽紛茂密靈植叢中後,強烈的光線頓時削減了九成。
結界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交纏身影的喘息聲。
發情期來勢洶洶,擋也擋不住。
聶更闌眼尾通紅,所有行為皆是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做了出來,譬如修長的腿勾纏在師尊腰背之間。
譬如擋不住渾身情潮,雙目通紅著啞聲低問「師尊想不想要我」。
譬如又委屈地自語「師尊若是不願徒兒便自己解決」。
清鴻劍尊身軀震了震,他見慣了青年在床上的陰沉強勢,今日忽然見他轉變了態度,清鴻劍尊反應了幾息才終於確認。
他的徒弟在勾引他。
……
清鴻劍尊自是抵擋不住。
身下之人很快化作了一灘水。
情到深處時,還將人抵到樹幹上親作一團,唇是軟的,冰涼的。但也很快湧上了滾燙熱意,一片水光瀲灩。
分開的短暫間隙,聶更闌氣息灼熱噴在師尊耳邊,低語一句。
「師尊昨夜在海面牽我牽得這般緊,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