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因為和劍尊在一起的關係,愛果然能使人回春啊……
聶更闌看了眼許田田:「好了,說正事吧。」否則有人又要跳腳了。
於是,幾人安靜下來開始聽聶更闌解釋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包括白衣人和清鴻劍尊之間的聯繫。
長長的故事聽完,幾人既驚愕又驚嘆。
慕容證雪:「如此說來,劍尊這幾百年都在療傷,近兩年才好了一些,於是放出分神探查當年桐月城雅香樓所發生之事?」
「是。」
許田田則呆了又呆,喃喃自語,「怪不得,怪不得當時你把我推給白衣人,是因為白衣人就是劍尊,劍尊是一定不會傷害我的。」
聶更闌點點頭。
「不對,」許田田忽然警覺地繃直了身體,「白衣人,也就是劍尊的分神,在半路我們又遇到了中魔蠱的修士,我醒來發現白衣人要對我下手。」
「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如此深信不疑他是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君杳然、慕容證雪點點頭,許田田之前向他們提過這件事。
聶更闌:「當時你們是在何處遭遇中魔蠱的修士?白衣人若要加害於你,在我被稹肆帶走時就已經可以下手,何必還要等。」
君杳然:「意思就是說,這是個誤會?」
許田田聞言,一下子便想起來了,「那日我靠在一塊巨石後面,被擋住了視線。若是這麼說,白衣人當時很有可能是要擊殺在從我左側而來的中魔蠱的修士,那個角度我是看不見的。」
慕容證雪:「應當就是這樣了。白衣人修為高深,他想殺你只需動動手指頭便能做到,何必這麼麻煩。」
許田田心中的結終於解開了。
白衣人是清鴻劍尊親口承認的分神,而那些傳言中被殘害了的耳熟能詳的修真界名人也同樣沒有隕落。
這件事,純粹是個誤會了。
許田田呼出一口氣,對上聶更闌沉沉的視線。
忽然就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太好意思和他對視。
慕容證雪咳了一聲,適時轉移話題:「誤會都解除了?我倒是有個問題忽然很好奇,之前的丘宿魚師兄,聶更闌……」
許田田和君杳然都看了過來。
君杳然:「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丘師兄隕落之事都過去這麼久了,而且現在聶更闌都有劍尊了,你還提這個做什麼?」
慕容證雪:「是是,是我疏忽了。劍尊對聶更闌應當很好,方才居然都笑了,從前我們都很少看到他笑。」
許田田:「對了,丘師兄的事我們會守口如瓶,劍尊不會知道,你放心吧。」
幾個人嘰嘰喳喳你一言我一語,一副聶更闌和丘宿魚的感情但很可惜人隕落了只能遺憾忘掉讓他珍惜眼前人的篤定感覺。
聶更闌:「……」
聶更闌緩緩掀起唇角,今日第二次綻開了一抹笑容。
慕容證雪摸了摸胳膊:「你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要不還是留著這笑回去給劍尊看吧。」
聶更闌莞爾:「丘師兄的事,你們在師尊面前隨便提,無妨。」
許田田:「……說反話這是。」
更害怕了。
「我們可打不過一個化神期啊,你別笑了,笑得我心裡直發毛。」
君杳然一本正經:「那是你打不過,我和證雪從秘境出來後便渡了雷劫,如今都是金丹期大圓滿,努努力還是有希望一戰的。」
許田田:「……」
都欺負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