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的爸媽,我就是賣給別人,也不會救宋景矅!」
舒遠神色悲憤,摘下腎臟後,他在病房疼得厲害,可爸爸媽媽都守著宋景矅,不但沒有關心他一絲半點,甚至將他丟在醫院餓了三天,根本沒有人來照顧他。
甚至舒遠還沒到出院的時候,就被宋鴻毅帶回家各種折磨。只是因為宋景矅出現了一點排異反應,他們就恨不得整死舒遠。
「舒遠,你可真厲害啊,不但要和我們斷絕關係,還要趁機訛我們一筆錢!你想的可真美!」
陶春韻怒不可遏,直接撕爛那份斷絕親子關係協議書。
舒遠早就猜到他們會這樣做,他冰冷一笑,抱著手準備離開:「沒關係,這協議書要多少有多少,我會天天寄給你們,直到你們簽字。你們當然可以都撕掉,但我從此以後和宋家再無瓜葛!」
「舒遠,你是我生的,你以為憑這幾張紙就能和我們斷絕關係?我告訴你,你休想!」
陶春韻臉上青筋暴起,放舒遠離開,無異於一顆定時炸彈,誰知道舒遠會做什麼對宋家不利的事情。
舒遠陰沉著臉,神色疑惑:「你們既不願認我,又不許我斷絕關係,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陶春韻挑眉,突然走到舒遠面前,溫柔捧著舒遠的臉:「我們當然是想」
舒遠眉頭緊鎖,總覺得陶春韻有些奇怪,他剛要掙脫,腦後突然襲來劇痛,他眼前一黑,整個人摔倒在地。
宋鴻毅握緊棒球棍站在舒遠身後,盯著從舒遠頭上流出的鮮血,那雙陰沉的眼裡正燃燒著熊熊怒火。
「我們當然是想把你永遠鎖在宋家!」
宋鴻毅神色狠厲,將陶春韻沒說完的話說完。
「鴻毅,被你說中了,這小賤貨果然要和我們斷絕關係。」陶春韻眉頭緊鎖,上前握緊宋鴻毅的手。
「他之前在派出所就敢和我對著幹,還大放厥詞要斷絕關係,甚至還辦理了退學手續。那時我就猜到,他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和我們斷絕關係,遠走高飛。」宋鴻毅眼神冰冷。
「什麼,他退學了,他到底在想什麼?可他之前不還對我們唯唯諾諾的嗎?」陶春韻神色疑惑。
「他肯定是想毀了宋家,他是宋家的災星,絕不能放他離開!」宋鴻毅咬牙切齒,用力踩在舒遠慘白的臉上。
「把他關進地下室,正好試試聽話水的威力。」
「鴻毅,你是說景矅帶回來的聽話水?那玩意兒能有用嗎?」陶春韻眉頭緊鎖,總覺得用藥就能控制一個人,是只存在於小說里的東西。
「肯定有用!這可是景矅從他朋友那裡拿的,說這東西在戰場上是用於控制敵人的。這聽話水肯定能讓舒遠變得聽話,任由我們操控,這樣他就休想毀了宋家!」
宋鴻毅雙眼陰沉,完全被仇恨所蒙蔽。
舒遠讓他在那麼多人面前難堪,甚至還逼他下跪道歉!若是放舒遠自由,景矅的假少爺身份人盡皆知了不說,他虐待親生兒子的事情勢必也會引起軒然大波。
不論這個聽話水有沒有用,他都要鎖著舒遠一輩子,絕不給舒遠任何毀了宋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