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鴻毅眼神冰冷,出手比舒遠更快,一腳踹在舒遠腹部。
舒遠吃痛,身上傷口撕裂,整個人摔倒在地,蜷縮在地上不停掙扎。
「袁媽,去把聽話水拿來!」宋鴻毅一腳踩在舒遠滿是鞭痕的背上,他蹲下身掐住舒遠慘白而痛苦的臉,朝一旁的袁媽吩咐。
「是。」袁媽立刻領命離開。
舒遠臉上青筋暴起,他不斷掙扎,好不容易抬起拳頭剛要砸在宋鴻毅的臉上,手腕卻被宋鴻毅輕鬆掐住。
「別掙扎了,舒遠,你這輩子都得不到自由!你永遠是宋家的賤奴!」宋鴻毅神色猙獰,嘴角高高上揚,笑得極為猖獗。
「唔……」舒遠痛苦不堪,眼中淚水閃爍,嘴角蜿蜒下一條血線,整個人徹底失去力氣,只能倒在地上流出絕望的淚水。
簡雲飛雙眼發紅,差點衝出去,他只能按住劇痛的頭,以此來掩飾自己滿是心疼和擔憂的眼神。
「雲飛,你還好嗎?我吃飽了,我扶你去我房間休息吧?」宋景矅眉頭緊鎖,扶著微微顫抖的簡雲飛。
「沒事,你吃的這麼少,怎麼就吃飽了?」簡雲飛立刻斂去眼中悲傷,笑著為宋景矅夾菜。
宋景矅卻握住簡雲飛冰涼的手:「不要強撐了,走吧,我們上樓。」
簡雲飛眉頭微皺,用餘光看向地上痛苦抽搐的舒遠,雖然不忍,但還是被宋景矅攙扶著上樓進屋。
遠遠,等我!
「老爺,聽話水來了。」袁媽從地下室提著幾瓶水出現。
宋鴻毅立刻接過,掐住舒遠慘白的臉,就將一瓶水打開對舒遠猛灌。
「喝,給我喝!你還想離開這個家,還想和我們斷絕關係?老子告訴你,你這輩子連宋家的狗都不如,你就是個賤奴!」
宋鴻毅怒不可遏,一邊灌聽話水一邊對舒遠洗腦。
舒遠用盡全力抵抗,可他全身劇痛難耐,被水嗆得難以呼吸,為了活下去,只能任由那苦澀的藥水不斷灌入自己體內。
「咳咳咳!」舒遠咳得撕心裂肺,連續被灌了三瓶聽話水,他的雙眼由憤恨變得空洞,如今面對神色冰冷的宋鴻毅,眼裡卻只有卑微和害怕。
「老爺,是賤奴……做錯了什麼嗎?」舒遠抖得厲害,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跪在宋鴻毅的面前。
宋鴻毅掐住舒遠的臉,眼裡滿是恨意:「你忘記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舒遠顫抖著搖頭,猩紅的眼裡淚水閃爍:「賤奴頭好痛,什麼都想不起來。」
「你剛剛可是要殺了我!」宋鴻毅怒髮衝冠,抓起桌上的碗用力摔在地上。
舒遠嚇得直發抖,對著宋鴻毅不停磕頭:「老爺息怒,都是賤奴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