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咯,和遠遠老婆久違的約會!」
「耶,約會!我們要喝草莓啵啵奶茶,然後大吃特吃,再去買情侶衣服,還要去電影院干羞羞的事情!」
「什麼羞羞的事情?遠遠你少看那些小視頻!」
「羞羞的事情就是,看電影之前要尿尿啊,不然憋著多難受啊!難道看電影必須憋尿尿嗎?」
「哦,這怎麼能叫羞羞的事情?」
二人的聲音逐漸被風雪吞沒,黑色的勞斯萊斯如幻影一般消失不見。
一道瘦弱的人影突然從大樹後出現,他眼神陰翳,用力攥緊雙手。
「曜曜,回去吧,風雪太大了。」戴著微笑面具的男子眼神悲傷,小心攙扶著傷痕累累的宋景曜。
「風雪壓我兩三年,我笑風雪輕如棉!」宋景曜咬牙切齒,臉上青筋暴起。
他忘不了簡雲飛帶給自己的傷痛,他一定要毀了舒遠,讓簡雲飛後悔!
「派人跟著他們,舒遠一旦落單就對他動手!」宋景曜凶神惡煞,憤怒地瞪著身邊的面具男。
「可簡雲飛絕不會放鬆警惕,你父親那邊都應付不過來,確定要這個時候動手?」面具男滿眼擔憂。
「你怕了?」宋景曜冷笑,一把揭下男子的微笑面具。
男子瞳孔猛縮,他的五官極其精緻,一張過于帥氣的臉仿佛女媧的畢設,可他的臉頰卻布滿燒傷和刀痕,看起來十分可怖。
男子立刻低下頭,羞於面對宋景曜。宋景曜卻掐住他的臉,一口親吻在他蒼白的唇上。
男子瞳孔猛縮,眼裡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可他剛要加深這個期待已久的吻,整個人卻被宋景曜推開,脖頸還被他死死掐住。
「我只有你了,顧白澤!幫我救宋氏集團,還有,殺了舒遠!」宋景曜眼神冰冷,和方才親吻時的溫柔模樣判若兩人。
顧白澤眼裡的光瞬間消失,他痛苦地點了點頭,嘴角苦澀上揚:「好,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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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小熊髮夾好可愛,這個小熊帽子也好乖!」
舒遠在商場裡逛得不亦樂乎,他穿著粉色的小熊毛衣,拿起粉色的小熊帽子戴在頭上,還找了頂黑色的小豬帽子戴在簡雲飛的頭上。
「好配啊!」舒遠雙眼放光,眼裡閃爍著小星星。
「我們本來就是絕配。」簡雲飛看著鏡子裡笑容燦爛的舒遠,淪陷在無盡的甜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