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給簡雲飛做飯送飯,舒遠基本都待在學校,不是在上課就是在圖書館,晚上直接在圖書館睡,只是偶爾回家喂喂嘿咻。
這天是系主任的課,教室里坐得滿滿當當,經常逃課的學生也老老實實來上課了,宋景矅自然也來了。
舒遠回到S大已有大半個月,但他一次都沒遇見宋景矅。
宋景矅忙著宋氏集團還有白龍幫的事情,很多課程都是找人代上。任課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宋景矅有錢有勢,還是個實打實的學霸,也就沒必要找他麻煩了。
按理說,就算是系主任的課,宋景矅也沒來過,他完全有這個資本不來,可這天他竟然出現了。
宋景矅一出現,所有人都圍著他轉。畢竟宋氏集團和簡氏集團合作,沾了簡氏集團的光,宋景矅的身價也直線上升。
這個專業的學生不少都是富二代,當然急著和宋景矅攀關係。
宋景矅笑容燦爛,和同學們打成一片,有說有笑,氣質不凡,頗具總裁風範。
舒遠則坐在大教室的角落,他戴著耳機,用點讀筆閱讀書籍,不停刷題。
「喲,舒遠啊,眼瞎了還來上學啊,真是好刻苦哦!」
宋景矅領著眾人來到舒遠面前,他盯著那做滿筆記的書本,眼裡滿是不屑。
「這都是我們上學期學的東西了,你才學到這啊?你看看這本書,被你畫的跟鬼畫符似的,就你這樣,還回來復學什麼?」
舒遠無視宋景矅,自打宋景矅一出現,他就知道宋景矅要找自己的麻煩。
學校人多眼雜,宋景矅不會公然傷害自己,無非就是過過嘴癮,自己也懶得計較。
舒遠繼續奮筆疾書,將自己的解題思路寫下,他知道宋景矅的手正壓在書本上,於是下手用力,用筆尖狠狠戳在宋景矅的手背。
「啊!你幹什麼!你明知道我的手在,你還拿筆刺傷我!」宋景矅咬牙切齒,憤怒大叫。
「你明知我看不見,還用手壓著我的書,你是故意來碰瓷的?」舒遠不屑地勾起嘴角,空洞的雙眼盯著宋景矅,手裡握著筆還在繼續寫。
「哇塞,舒遠好厲害啊!雖然是上學期的知識,但他用的是我們前兩天剛學的函數誒!而且他沒用計算器,完全心算,這也太強了吧!」
「他看不見,帶計算器在考場上也用不了啊!沒想到他為了考試練就了這麼強的心算能力!」
「比我按計算器算出來的都快,這是神仙吧!算我以前狗眼看人低了!」
「舒遠如此肯下功夫,他這麼努力,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同學們你一言我一句,雖然知道不該當著宋景矅的面誇讚舒遠,但舒遠瞎著眼還能正常書寫,甚至用心算解題,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厲害?這就厲害了?無非一個瞎子賣弄才藝!難道這題你們解不出來?這種題我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他還在那心算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