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鋮一擺頭,示意秦錚跟他出去。
兩人離開地下室到一樓去說話,餐廳里擺了一桌好酒好菜。
「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去吧,咱倆吃點東西,你陪我喝口酒。」秦鋮先坐了過去。
秦錚轉頭吩咐秦鋮的保鏢。
「那倆人今天不給吃的,水也不給。明天開始一天一頓飯,不管飽,找個大夫看看他們的傷,別死了就行。」
秦鋮已經倒好了酒,他們兄弟倆好久沒單獨坐下來喝酒了。
「先關幾天,讓吳佳芝著著急,後面看爸怎麼做吧。」
「什麼時候告訴爺爺奶奶?」秦錚問道。
「我跟二嬸商量了一下,她說由她來說,估計也就這一兩天吧。」
二嬸那邊氣得夠嗆,聽隨行的保姆說,偷著吃順氣的藥呢。秦鋮也無奈,只能囑咐身邊的人好好照顧。
秦錚知道很快家裡就會掀起一場風暴,久久都不會平靜。
哥倆喝酒喝到半夜,說了好多心裡話。其實他們最在意的還是他們父親的表態,這代表著他們家以後還是不是一個整體,而且這應該是兄弟倆給他們父親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不行,我得回家了。」秦錚看看表。
「今天就住下吧,挺晚的,折騰什麼?」秦鋮放下酒杯。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大哥,我結婚了,席寧還等著我回去呢。」秦錚頗有點顯擺的意思,「趕緊給我找個嫂子吧。」
秦鋮無奈又欣慰地笑了起來,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
送走了弟弟,秦鋮的笑容逐漸散去,眼底染上一抹寒涼。
滿桌的佳肴味同嚼蠟,酒也變得沒滋味了起來。他回到剛剛的地下室,看到那兩個垃圾睡得跟死豬一樣,還真是心大。
「弄醒他們。」秦鋮擺了擺手。
保鏢上去給了兩人幾腳把人踢醒,兩人如同驚弓之鳥,慌亂地縮成一團。
「把繩子解開。」秦鋮吩咐。
保鏢上前解開繩子。
有人弄進個大圓桌來,開始上菜,食物的香味溢滿了整個屋子,紅油火鍋冒著汩汩的熱氣。
吳保原和秦鎧直咽口水,他們一天什麼都沒吃,連水都沒有,這會兒是飢腸轆轆。
「你們去吃飯吧。」秦鋮一擺頭,他身後幾個保鏢應聲坐了過去。
「鋮總,您再吃點?」有人問秦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