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謝以湘帶著女助理進了門,「流遠哥,為啥還沒破?」
「小謝來了。」今天是虞山遠做東,一般來說要迎一下,但謝以湘年紀小,咖位也沒他大,便只是欠了欠身,「快過來坐。」
「山哥好,流遠哥好。」謝以湘正式和二位前輩打了招呼,又道,「流遠哥快說說唄。」
楚流遠道:「這人自/殺,很可能是為了掩護其同夥。」
謝以湘不太贊成他的判斷,「那也可能是不想進監獄,反正都是死,死在自家樓下更好,方便回家。」
虞山遠笑著搖搖頭:「你這孩子,真會嚇唬人!」
楚流遠問:「小謝是零幾年的?」
謝以湘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冷飲,「零一年,聽流遠哥的歌兒長大的。」
零一年。
楚流遠沒有在意謝以湘的調侃,反倒想起了檀錦。
檀錦零零年的,只比謝以湘大一歲,而他是九零後……
嘖,居然真的自卑了。
虞山遠道:「怎麼著,流遠哥覺得自己老了?放心吧,這只能說明我們成名早,決不能說明我們老。」
「不老嗎?哈哈~」楚流遠笑了兩聲,「我記得你和我差不多大。」
虞山遠點頭,「我比你大三個月,天秤座。」
謝以湘道:「那豈不是要過生日了?」
「誰要過生日?」章秋宜大步流星地進了門,沒等虞山遠迎接,一屁股坐到了楚流遠身邊,「山哥吧,我記得你是十月份過生日。」
「的確。」虞山遠道,「路上還堵車嗎?」
章秋宜道:「在和安區時堵的厲害,這會兒好多了。」
虞山遠拿出電話,「那岳溪和冉姐姐也該到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那二人便一起進了門。
四人齊齊起身,笑著迎了上去。
第47章他說這是他的義務
人齊了,六人從小客廳挪到餐廳,助理們也在其他雅間另開一桌,離開了蒹葭廳。
待服務員上完菜餚和小料,冉雨柔客氣地請走了他們。
大家知道她有話要說,紛紛停下了話頭。
冉雨柔道:「你們聽說了嗎?胡睿被訊問了。」
「為什麼?」
「他和冷飛雪的矛盾很大嗎?」
「沒聽說過。」
楚流遠、虞山遠、岳溪一人說了一句,且有問有答。
謝以湘和章秋宜對視一眼,一起問了同一個問題:「什麼時候的事?」
冉雨柔道:「昨天下午,嘉喜花園跳樓案之後。我覺得警方可能是掌握到什麼了,不過,我是真的不明白,他們兩個在劇組裡很和諧啊,如果沒有矛盾,胡睿為什麼要殺冷飛雪,而且還一殺就是兩個?」
謝、章二人鬆了口氣,其他幾位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楚流遠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岳溪有反偵察意識,跟他一樣,也在窺視其他人的反應;章秋宜則帶著看熱鬧的意味,仿佛他沒被警察查過一樣。
虞山遠的眼裡有驚訝之色,但他一直覺得此人城府很深,交不透,便一向少有往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年紀輕輕就能在演藝圈混到影帝的人,怎麼可能簡單呢?
謝以湘年輕,藏不住話:「小雪姐就是有點傲,人還是挺好的吧,胡睿哥和她不大可能有那麼……激烈的矛盾,警方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他富二代出身,家庭出身和冷飛雪相仿,家裡肯花錢砸資源,即便知道這個圈子很險惡,也從未親身體驗過。
冉雨柔夾起一片牛肉,在清湯鍋里不緊不慢地抖弄著,「我現在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唉……想不明白。」
「警方也是。」章秋宜嗤笑一聲,「不瞞著大家,我也被查了,聽說還去我老家了呢。但我和冷小姐真的不熟,隨便他們搞去。」
謝以湘附和著點頭:「誰說不是呢,
我和她說話的次數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岳溪看向楚流遠:「流遠哥,你這邊怎麼樣?」
楚流遠道:「我還好吧,警察也問了,感覺是例行公事。」
岳溪抿了一口啤酒,「冷飛雪出事前,流遠哥就飛法國了吧,就這樣他們也沒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