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血的衣服,只要找到了那件帶血的衣服,就能證明男人曾經虐待過她!
許清蕪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她想到了!
抹掉嘴邊因為氣急攻心而流出的血,許清蕪指著屬於她的那個牆角,肯定地道:「下面埋了一件血衣,足以證明他曾瘋狂地毆打過我。」
男人眼中露出一絲慌亂,色厲內荏地喊道:「夠了!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已經耽誤老師夠多的時間了!其他孩子還在等著老師去接他們,收起你的任性/吧!」
中年女性心中一動,她今天要接的孩子還有幾十個,再在這裡耽誤下去,天黑都干不完。
將搖搖欲墜的許清蕪一把抱起,中年女性邁步朝門口走去,在快要走出大門時,突然停了下來,快步走回到牆角處,拿出一個槍狀的金屬物品,對著牆角畫了個圓。
雖然沒有直接觸碰到地板,但地板就像被鋒利無比的金屬切割過一般,切口整齊。
被打了一記回馬槍的男人搓了搓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走來走去停不下來,嘴裡不住說著:「造孽哦,這下房東非得趕我走不可,哪來的錢賠給他啊,老師你......」
看著中年女性手上拿著的血衣,男人的話音戛然而止,額上的冷汗順著脖子的弧度流進衣領里,「這,這是什麼?是原來的人藏在這的嗎?」
頭痛欲裂的許清蕪勉強睜開眼睛,扯了扯嘴角,對著中年女性彎下頭,說了句「請老師幫我做主......」後便徹底暈了過去。
許清蕪做了個夢,夢裡的她好像真的成了那個被母親與哥哥拋棄,被繼父虐待的小女孩,日復一日的絕望與痛苦讓她精神恍惚,如同行屍走肉般,不知生為何意,但母親離開時的囑咐一直縈繞在耳邊,「別出聲!別讓他知道你會說話,知道了嗎?好好活下去,等我們來接你!」
她很聽話地一直等著,縮在那個只屬於她的角落裡,假裝自己隔離開了悲傷與痛苦,直到那天,因為打翻了一個罐頭,暴怒的男人發瘋般對著她拳打腳踢,毫無保留,就好像她是一個破舊的沙袋一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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