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正好!兄弟們正需要瀉瀉火,老子也不挑了,你,自己去床上躺平。」
「砰」地一聲,宿舍的門突然被關上,上了鎖,看來配合還算默契。
許清蕪嘆了口氣,乖乖走進房間裡,看了眼那張一米八的大床,想了想,覺得自己還要睡,便回頭說:「別糟蹋床了,就在這來吧,怎麼?是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色鬼眼中閃過一抹疑惑,邁出的腳步竟然遲疑了。
不對啊,怎麼會是這個反應?就算是再浪蕩的女人,也不至於主動到說出「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這樣的話啊。
何況,許清蕪看上去就不像個浪蕩的人。
倒是他的手下們,還絲毫沒察覺不對,在一邊起鬨:「老大,上啊!把牆干翻!」
「對!兄弟們輪流著來!畢竟以後還得用!」
「脫掉!脫掉!脫光掉!」
一直盯著許清蕪的色鬼沒有錯過她眼中閃過的那抹戲謔,心中一緊,正想退出來,腰間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將他彈飛到對面的牆上。
好快!完全沒看到出手的痕跡!
緊隨而來的是暴風雨般的拳打腳踢,簡單粗暴,跟街頭混混差不多同一個路數。
見自家老大被一個新人打了,其他四人暴起,撲向許清蕪。
許清蕪眼都沒抬,繼續控制著力度讓色鬼既能體會到最大程度的疼痛,又不至於暈死過去。
「砰砰砰砰。」四個小兵像是四枚炮彈,各飛向一面牆。
「攻擊她腦部!」色鬼扯著嗓子叫著。
身體素質好的腦電波等級不高,這是常識。
小兵們靜坐在地,四條腦電波扭成一股不弱的力量,襲向許清蕪的腦部!
然而,超出常識的事情發生了,小兵們接連吐血,面色蒼白,一看就是受到了反噬。
身體素質好的腦電波等級也高!
色鬼驚呆了,眼睛瞪到最大,血水也不自覺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身上的疼痛仍在持續,像是要把他每寸皮膚組織打碎一般,他終於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別打了,別打了!太痛了!你這不是欺負人呢嘛!你是哪裡來的大佬,騙我們這些小嘍囉好玩嗎?!」
許清蕪頓住,收回腿,扭了扭脖子,暢快地說:「活動了一下舒服多了,哦,對了,我不是大佬,今天才入伍的。」
說完,她又露出整齊的八顆牙齒,看得色鬼打了個寒顫。
從地上爬起來收拾好傷口後,色鬼組徹底臣服在許清蕪腳下,特別是那四個給色鬼上藥的小兵,一邊上一邊議論著:
「看看人家這手法,多專業!明顯是審訊室出來的,每寸皮膚都受力均勻,烏得沒有色差。」
「別胡說!說不定人家就是天女座罷了,有強迫症。」
「哎,你們知道最絕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