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是他幹的?」許源突然問道。
許清蕪點點頭,如實相告:「他扣押了我的一個同伴,又在除了我和冷刀鋒的四人間種上了隱形炸/彈。」
許源皺著眉,像是十分想不通地說:「怎麼會是他?他不是中立派嗎?」
「什麼是中立派?」許清蕪不解地問道。
許源想了想,像是在組織語言,然後緩緩說:「我跟張林嗣這種屬於個人派,有家族撐腰的那種叫家族派,兩邊都不沾的是中立派。」
許清蕪恍然大悟,說:「所以家族派的人想除掉你們倆?」
「沒,他們只是想控制我們倆,除掉我們,誰去為他們打仗?」
雖然許源是笑著的,但許清蕪卻明顯感覺得出他的心情並不好。
「不過……」許源頓了頓,接著說:「近些年蟲族很是安靜,就算有蟲災也像小打小鬧,所以他們覺得用不上我們了吧。」
見許清蕪一臉凝重,許源轉移話題道:「既然雷霆讓你嫁,你又捨不得你的小夥伴們,那你就嫁吧,只是嫁完了後,依然回到我們這裡來,我可不敢讓你跟一個害過你的人同住一個屋檐下。」
沒想到自己的出現真的讓許源和張林嗣之間的關係產生了裂縫,許清蕪有些過意不去,像是打不過個頭高的孩子就回去找家長幫忙似的。
既然決定如期舉行婚禮,許清蕪自然要去張林嗣家走一個過場。
他家的裝修風格是冷色調的,看起來就跟他這個人一樣冷冰冰。
許清蕪到的時候,張林嗣的面前擺了幾個酒瓶,空空蕩蕩的,喝得倒是乾淨。
見他醉醺醺地沖自己走來,許清蕪伸出手,界定好距離,將許源的打算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張林嗣呵呵笑著,臉上有兩塊酡紅,跟個傻大個一樣,他指著許清蕪說:「你們家現在也可以算作家族派了,多好啊,至少還有幾個親人在,我呢,我什麼都沒有了,還有誰的個人派能比我個人得更純粹嗎?!」
許清蕪皺眉,看著他眼裡的紅血絲,伸手將他扔到沙發上,居高臨下地說:「你醉了,睡覺!」
說完,覺得自己來找一個酒鬼商量事情真是白費功夫,轉過身就想走。
「砰」地一聲,重物落地。
許清蕪看向抬不動的那條腿,張林嗣此刻正抱在上面,喃喃道:「別走,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見他如此,許清蕪一分心疼三分好笑,剩下六分是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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