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可以憑藉自己知曉的原著內容,主動出擊,一點一點地打消他們的懷疑。
沒有懷疑,自然就不會去驗證。
她動用原主的記憶,小心地用靈力走遍全身經脈。
和她想的一樣,她之前身上受過的傷,都已經全部恢復。
不過……
許晚辭抬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小院,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
太清宗宗主和執法殿兩位長老,真的放心她這個殉情過一次的人,獨自呆在這裡麼?
日夜盯著她太耗費心神,最簡單有效的方法,是在她身上留下防禦法器或者是禁制。
想到這裡,許晚辭緩緩地眨了眨雙眼:
雖說她有七成的把握,可這畢竟只是她的推測。
事關她的安全,不試一下,她仍舊不能放心。
自殺殉情這種大殺器,用一次就夠了,用多了只會讓人習慣甚至厭煩。
所以,她不能再對自己動手。
像是想到了什麼,許晚辭指尖一動。
她強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目光平靜地看向木門的方向。
太清宗中厭惡原主的弟子數不勝數,知道她如今安然無恙,應該有不少人想要來找她的麻煩。
這不就是現成的實驗對象麼?!
第5章許晚辭的劍心……碎了?
許晚辭猜的沒錯,想找她麻煩的人的確有很多。
段子惟便是其中之一。
段子惟家世優越,是段家家主唯一的子嗣,從小被眾星捧月,要什麼有什麼。
吃穿用度無一不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精品。
這樣的家世背景下,他性格難免囂張驕縱,面對其他人也會不自覺地帶上幾分頤指氣使。
只不過,段少爺還有一個愛好,那便是撒靈石。
開心了,撒;不開心了,也撒。
罵了人,撒幾塊;指使人,再撒幾塊。
所以雖然他性格不好親近,卻仍有無數擁躉。
今日,劉強可是跑贏了無數競爭對手,才來到了段子惟的身前。
段子惟看著面前不修邊幅、喘著粗氣的人,嫌棄地皺起了眉頭。
他往後退了一步,故意往遠扔了幾塊靈石,示意他離他遠點:
「你著急忙慌地做什麼?」
劉強往後跳了兩步,喜笑顏開地收下了靈石:「謝段少爺!」
想起要匯報的事情,他趕緊把表情掰成了同仇敵愾:
「段少爺您不知道,許晚辭剛從執法殿出來了!」
段子惟拋靈石的動作猛地一停,他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一雙桃花眼硬生生地被他瞪成了橢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