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針,也是輕傷;
千寂焰後的那半身的火痕,亦是輕傷。
她口中的輕傷二字,在她這裡,早就已經與重傷等同。
江秋寧放緩呼吸,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儘可能輕鬆:
「傷勢不重……便好。」
她抬起頭,小心地把手中的儲物袋遞到了許晚辭身前,聲音溫柔道:「那日陣中太過兇險,耗費了晚辭許多防禦法器。」
「這幾日中,我讓人尋來一些防禦法器,雖說可能比不上那日在陣法中消耗的法器,但多少也能有些防身之效。」
「我還準備了一些防身符咒,修仙界危機重重,有些法器符咒護身,總讓人能安心一些。」
許晚辭看出了身前人隱藏與溫柔之下的愧疚與感激,她並沒有手下她遞過來的儲物袋,而是認真道:
「那日我入陣,只是因為想得到陣法中的機緣。」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任何人無關。」
江秋寧聽到她的話後,眼中並沒有多少意外,反而帶著一絲瞭然。
她並沒有收回儲物袋,而是抬起頭輕聲問道:
「那日你在觸發陣法時,是不是就已經察覺到了陣法的兇險?」
許晚辭目光一怔,隨即微微垂眸,避開了她的視線。
江秋寧繼續道:
「那日在觸發陣法後,若是繼續有人前行,依舊可以入陣,對麼?」
許晚辭依舊沉默。
江秋寧最後道:
「那日你攔住我,要自己帶路,是不是因為隱隱察覺到了危險?」
許晚辭還是沒有回答。
江秋寧從她的沉默中,已經知曉了答案。
她伸出一隻手,輕輕地覆在了許晚辭微涼的左手之上:
「所以你看,無論如何我都是受益者。」
「是你冒著性命危險入陣的受益者。」
「不是。」許晚辭抽出手,聲音聽不出太多情緒,她平靜而直白地反駁道,「我熟知陣法走勢,即使入內,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會受傷。」江秋寧聲音帶著隱忍的心疼,「也會痛。」
不等許晚辭回答,她就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緒,聲音輕鬆道:
「晚辭你也知曉,這些防禦法器與我而言最多等同於三千煩惱絲中的一根罷了,根本無關痛癢。」
「用這樣微弱的代價換我平安歸來,還能有比這更划算的事情麼?」
說到這裡,她微微抿唇,眼中帶著一絲乞求:
「就當是讓我心安……」
她一邊小心地觀察著許晚辭的神情,一邊把手中的儲物袋塞到了她的手中:
「收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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