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了下來:「寧莜閣下不會同意的,她知道我是您的人。」
「寧莜閣下,你叫得倒是親熱,是不是很後悔過早地和我結契,晚一些興許她還能看看你,別當我不知道,第一次她幫你說情,你就已經將她記在心裡了吧,哨兵果然都是賤骨頭!」
紀盼越想越氣,直接拿起一旁的鞭子,抽打在哨兵的身上:「賤人,你們都是賤人!」
此時紀盼只是想單純地發泄,一鞭一鞭抽打在對方身上,完全不顧對方的死活,哪怕對方身上之前的傷都還有痊癒,紀盼又不允許他使用治療儀。
就算哨兵體魄強悍,也遭受不了這種多次頻繁的虐待。
等到紀盼冷靜下來,整個人脫力坐在地上的時候,才發現滿地的血,而哨兵就躺在血泊當中,昏死不知。
那一瞬間,直接嚇得她魂飛魄散,發出一聲尖銳刺耳喊叫聲。
當維爾頓帶著副官將哨兵從房間裡抬出去時,沒有給紀盼一個多餘的眼神。
寧莜在院子裡采了一束鬱金香,準備回去後放在花瓶里,結果她剛從外面進來,就看到維爾頓和他的副官抬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從樓上下來。
看到這一幕,寧莜瞳孔驟然縮放了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從對方散發出來的味道,即使看不見對方長相,寧莜還是意識到這個人她應該見過。
香草冰淇淋的味道。
是紀盼的那位哨兵?
「寧,寧莜閣下還是別看了,不好看!」這絕對是會讓所有嚮導感到不舒服的畫面。
維爾頓下意識用身體遮擋了一下。
寧莜卻道:「他犯了什麼錯,紀盼閣下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這已經屬於虐殺範疇了吧,白塔內允許嚮導虐殺哨兵嗎?
第一次寧莜如此直觀認識到,哨兵的生命好似在這個世界上十分的不值錢。
大家都是爹媽生的肉長的,為什麼他要遭受這種對待,只因為對方是嚮導?
那又是誰賦予嚮導的權利?
「他還活著嗎?」寧莜看著皮開肉綻的哨兵,很難想像出,這究竟是被虐待了多久,一個嚮導,真的可以殘暴至此嗎?
「還活著,梵妮醫生會有辦法,他也是A級哨兵,他沒有那麼脆弱,您放心。」維爾頓試圖安慰她,他感覺到了這一刻的寧莜似乎很難過。
而這種難過不是因為害怕,是單純因為這件事,小姑娘真的太善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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