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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陳一被鄭直的吼聲嚇得一激靈,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抿了一下嘴唇,本來還想在爭辯一句,但是看著鄭直的眼睛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是想把女兒嫁給他,是因為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在我心裡他就是個好孩子,我女兒嫁給他我放心!」李富德的聲音也高了起來,鄭直覺得樓下門崗的大爺都能聽見。

「李隊您消消氣。」鄭直趕緊走過去,他師傅這兩年血壓高的嚇人,大夫特意叮囑讓他少生氣,別一個激動把血管爆了得不償失。

「我沒事。」李富德大喘了幾口氣,扶著鄭直的肩膀,「今天我這個話就放在這,之前我也找了挺多人去探你的風,你現在就說答不答應吧,只要你點頭,這周末你倆就見見我們就把這個事定下來。」

「李隊,不是這麼回事,我們總要問問婷婷的意見。」鄭直給李富德順著氣,他向上天祈禱,能不能有人踏進這扇門救他一命,現在這個情形,他要是敢說出一個不字,李富德能直接在他眼前暈過去。

「李隊,重要發現。」徐望手裡拿著一疊紙闖了進來,看到眼前這個場景一下就禁了聲,他的腦袋在三個人中間來迴轉,也猜不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你出去,去一樓會議室等著。」鄭直看著勾陳一,語氣添了一些平靜。

勾陳一站起來,從徐望身旁走過去,還在門外的宋明明拽著徐望的袖子,一直目送勾陳一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

「關門。」李富德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瓶礦泉水猛灌了一口,「發現什麼了?」

徐望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從裡面抽出來一張推到李富德和鄭直眼前,「劉法醫在那些內臟里提取到了DNA樣本,經過資料庫比對,還真有匹配上的。」

鄭直站在李富德旁邊,他彎著腰看著劉法醫出具的報告,沈文興三個大字落在他眼睛裡,他抬頭看向徐望,「這個沈文興是那個晴KTV的老闆?」

「就是他!他當年被判了死刑,按理來說他的心臟應該在交給家屬前就化成灰了。」徐望有些激動,「我去檔案科調了一份當年的記錄,當年到市局領取他骨灰的人就是常中生。」

鄭直眼睛一亮,激動地拍了兩下桌子,他正愁找不到藉口調查常中生,就有線索送上門來,他只怕要和李富德一樣血壓升高。

「這個常中生怎麼了?」李富德說。

「鄭哥之前收到線人的信息,說這個案件很有可能和常中生有關係。」徐望解釋道,「一會兒我就和鄭哥一起去會會他。」

「線人還說什麼了?」李富德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他盯著鄭直,跟狼打量著獵物一樣。

線人還說你非要把姑娘嫁給我,鄭直心裡想著,腦門上浮出來一層虛汗,聲音也和羔羊一樣軟了下來,「他說這個常中生對外和其他人說他和沈文興是干兄弟,我之前沒信來著。」

「這個線人現在就在樓下坐著呢吧!」李富德把目光又放回報告上,他多次告訴鄭直挑選線人務必找一些信得過的、可靠的、有利可圖的人,這樣更容易保證信息的質量,勾陳一在商場上牽扯多方,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只能信半分,還要時刻提防他從警方這獲得一手信息為他的公司添磚加瓦做準備。

鄭直心虛地嘿嘿一笑,拿起桌子上的其他報告仔細地看起來,「就對比出來一個?昨天收拾出來那麼多就中了一個?」

「還有一些劉法醫還沒有比對,任務量太大了,他們也在不停地趕進度。」徐望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一些收穫的,目前有四個樣本來自於同一具屍體,還有一個樣本也比對上了,是一位年輕女性,她十幾歲的時候因為故意傷人進了少管所,在裡面表現好,也就幾年時間就出去了。」

「先從常中生這條線往下查吧。」李富德霍然起身,「鄭直和徐望先去摸摸常中生的底,明明今天和我一起,我們帶一隊人繼續去石門山附近搜查。」

「好的,李隊。」

徐望趕緊拉著鄭直從辦公室出來,一路拽著他上樓來到了天台。

「你剛才和李隊吵架了?」徐望從兜里掏出一盒煙,給了鄭直一根,自己也叼了一根。

鄭直從屁股兜里摸出打火機把兩人的煙點燃,自顧自的往天台邊上去,徐望把天台門鎖了以後跟了上來。

「還不都是因為你。」鄭直踹了徐望一腳,「李隊看出來你喜歡宋明明,說你倆不能成,勾陳一也他媽的有病一樣,非要和李隊辯出個高低,我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勾陳一還能替我說話?」徐望吐了一口煙,「我看他是怕你瞎想吧。」

鄭直彈了下菸灰,橙黃色的火星撞在天台的鐵欄杆上,「我能瞎想什麼啊,我和他沒關係。」

徐望沒搭話,人家的感情他不好問的太細,也沒那個八卦的心思,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鞋尖碾了幾下,說:「鄭哥,你覺得我和明明有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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