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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關係,他媽的我看他是活膩了,什麼人都想玩,之前還覺得他人模狗樣的,現在可到好,騎到頭上來了,真噁心。」徐望像炮仗一樣輸出,越說越來勁,掏出手機開始翻微信,「近墨者黑,楊川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得讓我哥注意點,別再被他騙了,這玩意可真行,嘴上一套行動一套,你看我這段時間忙完收不收拾他,我讓他訂婚,還真是什麼好日子都讓他過了!」

「望哥,你冷靜點。」鄭直摁住徐望蠢蠢欲動的手,「我知道他為什麼訂婚,不是你想的那樣,分手也是我提的,楊川對你哥不錯,你別誤傷無辜。」

徐望被一聲「望哥」打得暈頭轉向,火氣更旺了,「你提的也是因為他有錯在先,不可原諒,再說了說分就分啊,他怎麼就不能學學人家跪在你家門口七七四十九天求你原諒!還是沒有心。」

「不說這個了。」鄭直的手掐住額頭,在太陽穴上揉了揉,「我昨天去見蔡洪勝了,他提供了點線索或許有用。」

第119章

徐望眼睛瞪得溜圓,他用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說:「你為什麼會猜……他可是!」

「我知道。」鄭直踢著花壇里的灌木叢,上面的葉子窸窸窣窣地落下來,「不排除蔡洪勝騙我。」

「理由呢?」

「如果我是那些人,他會是我的首選。」鄭直在地面上跺了跺腳,泥土在旁邊散開,「而且這麼多年你不覺得太快了嗎?」

「太快?」徐望被他這段雲裡霧裡的暗示攪得腦熱,「所以我們應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鄭直把土攏到花壇下的石頭縫裡,「我現在不敢保證蔡說的是實話,不過就他能主動聯繫我這點來說,他肯定知道的更多,但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要什麼?」

「你們倆那天除了這個還說什麼了?」

「他說想讓我從中間搭橋,想把世友賣給勾陳一。」鄭直故意在提到名字的時候口齒不清糊弄過去,「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他要是想賣,不如直接去找,東文雖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城市,但能收了他的還是不在少數。」

「這個等一會兒再說。」徐望扯著鄭直的胳膊,拽著他往回走,「金寧的案子要判了,張集不用說,原明偉的律師昨天過來了解了情況,他肯定是跑不了,但主張輕判。」

鄭直兩手插兜,耳朵往徐望那邊貼,「怎麼說?」

「他沒有對三名死者造成直接傷害,私下調查金寧當年的事也只是出於好奇,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愛,但不管怎麼說,輕判是肯定的。」徐望咂咂嘴,頗為不滿地彈了下舌頭,「我現在只害怕林斌從中作梗,讓他直接變無罪。」

「不能,請個律師打點關係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鄭直略做停頓,步調慢下來,「他自己的女兒都不管還能管原明偉這個便宜兒子?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即保全了自己在外道德高尚的面子,又保住了和老情人的里子,差不多得了。」

徐望皺起眉和鄭直對視一眼,他上下打量著,艱難地搜腸刮肚出一句,「有點冒犯,但我突然覺得咱們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

鄭直站定,像是也想到了什麼,他微微抬起下巴,「你說。」

「我舉個不太合適的例子,如果你是林斌,當年在夜校看上原衛平,這多年來一直護著他讓他結婚生子,給他安排工作,甚至於把他兒子的爛攤子也接過來,你說是為了什麼?愛嗎?成本是不是高了點?」

之前在調查過程中他們把這些定義為「風流韻事」,如今想來確實有很多漏洞。

徐望接著說:「如果說之前張集的事情里原衛平出了力,那麼按照林斌的一貫作風,滅口才是最好的選擇,而不是像個大爺一樣供起來。」

「查。」鄭直扣住手心在徐望的後背上拍了一下,「從他出來上夜校開始查,幾十年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做的說不定不止張集一件。」

瘦弱、膽小、溫吞……是別人加在原衛平身上的形容詞,這些印象反而塑造了堅硬的外殼,把真實的軀體包裹在內,混亂視聽,讓一個又一個「蔡洪勝」拽他出泥潭。

··

晚上五點,鄭直接到韓知行的信息,說在家做飯等著他來。

正好今天的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窗外太陽西沉,天空都被染成粉色,宋明明和徐望約著看電影,早早就把包收好,鄭直乾脆什麼都沒拿,揣上手機從小門直奔韓知行家門口。

早晨還有年代的破門已經被換成冷灰色的鋼製門,韓知行開門的時候手裡還握著一把鏟子,「你自己隨便坐,還有兩道菜就能開飯了。」

鄭直換好拖鞋跟進去,他擼著袖子抬起胳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韓知行舉著鍋顛了起來,火苗沿著鍋邊往上跑,看起來像一場雜技表演,「冰箱右邊開門有一瓶酒你拿出來吧,今晚搞了點羊肉,配紅酒剛好。」

「這個?」鄭直舉著一瓶只剩一半的黑皮諾,「杯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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