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朝大堂經理點了點頭。
果然,通過蘇家的關係,那位幫著報警的客服人員順利晉升了!
解釋了一番,張建仁母親也隨著另兩位刑警到場了。
簡童立刻開始錄像。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敢給我兒子下藥!」
張母一身肥膘,燙著捲髮,脖子上的鏈子比溫久小拇指還粗。
她看見溫久就撲了過來,伸手就往溫久臉上抓。
「誒誒誒!你不要動手!」
兩位民警出手,才勉強拉住張母。
「就是她給我兒子下藥了!我兒子這輩子算是毀了呀!」
張母哭天喊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面,引來許多酒店顧客的圍觀。
「她就是給張建仁下藥的溫家大小姐吧?」
「哎呦,瞅著瘦瘦小小的,膽子可真大!」
「張建仁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是有法律制裁他,隨便給人下藥的又能是什麼好貨?」
「可怕,萬一被小孩子學到就麻煩了!」
「就是,前幾天不是還有往同學被子裡放粉筆灰的事麼!」
民警驅散了圍觀群眾,讓大堂經理酒店給這一行人單獨開了個會議室。
見眾人都落座了,簡童從背包里拿出簡易三腳架,把攝像機架上,支在會議桌前面。
「溫女士,你的要求我們已經做到了,你有什麼想說的?」民警開口問道。
看著小姑娘年齡不大的樣子,下手一點餘地也沒有!
這下好了,如果醫院查實的確某項功能喪失,這屬於故意傷害罪啊!
年紀輕輕的可惜了!
「我想問,只是在藥板上發現了我的指紋,就判定是我把藥片摳出來,放他嘴裡讓他咽下去,是不是草率了?」
溫久坐的板正,每年外公家的「軍訓」,讓她在這種場合下自然而然的挺起腰板,坐姿標準。
「那藥板上只多了你一個人的指紋!不是你還有誰?」張母嘶吼著。
「誰知道是不是我們走後,又有人戴著手套摳走其它藥片嫁禍給我?」溫久不緊不慢的說道。
「就你一個人拿過那藥片!我兒子說了,那藥板是放在衣服兜里的,他被帶走拿起衣服的時候,藥板掉在地上了!我知道消息後第一時間要求酒店封存現場!從那天晚上到現在,沒人進去過!」
張母一心想要證實藥片就是溫久餵給她兒子的,激動的不行。
溫久挑了挑眉毛:「哦?你確定從那天晚上起,我們走了之後就沒人進去了?你對你說的這些話,負的了法律責任吧?」
「當然!為了留存現場,不被破壞,我讓酒店二十四小時輪流出人守著,蚊子都飛不進去!不就是出點錢的事麼!別以為就你們溫家有錢!」
張母得意洋洋的揚著下巴看著溫久,似是勝券在握,下一刻就能將溫久送進牢房了一樣。
「這個……酒店可以證明?我們走了之後,沒有人進去過?」
溫久又加重語氣重複問了一遍。
民警叫來大堂經理,打電話搖來了酒店高層領導班子。
刑偵局辦案誰敢耽擱?不出五分鐘,所有人都到齊了。
酒店高層負責人證明,當天出事之後,民警已經提示他事情的嚴重程度了。
他便提前讓人封存了現場,派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值守。
期間收到張母電話,的確也是讓他守著現場不讓人進去。
不同的是,守著現場的客服人員可以得到一天幾百元的報酬。
聽到這,溫久看了簡童一眼,簡童沖她點了點頭。
都錄下來了!
民警看著兩個女孩的互動,哭笑不得。
「其實你們不用錄像的,我們查到的一切都能作為證據。」
溫久不好意思的笑了:「這個我知道,但這錄像是要放到網上替我澄清說明的,警方的公告當然正式,可大眾需要了解事情的經過,我也不想白白被張建仁他媽網暴,您說對吧。」
張母朝天翻了個白眼。
「看著吧,法律是公正的!你逃不過去法律的制裁!」
正說著,守著門口的年輕民警進來了。
「頭兒,有人要見溫女士,就……」他看了一眼張母,「就是當時用花瓶砸暈張建仁,救下蘇米洛的藺燃。」
「也算是當事人了,讓他進來。」
張母一聽眼睛都亮了:「好哇!他也敢來?我兒子現在腦袋還疼呢!」
她激動的起身,表情像是要咬死誰一樣!
「坐下!」旁邊的民警受不了了,呵斥道,「當時已經結案了,人家是終止你兒子的犯罪行為好吧?等於讓你兒子少坐幾年牢!你還不領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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