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張紙巾替他擦著額頭上的汗。
「是……等的太久,精神過於緊張了,對不起,下次……唔……」
看著懷裡的人閉著眼睛苦笑著解釋,溫久乾脆看準了嘴唇親了上去。
怕他喘不上氣,親吻只停留了一會。
「又說對不起?跟誰學的動不動就道歉?嗯?」
溫久單手摟住藺北喬,騰出一隻手來大把捏著藺北喬的臉。
小姑娘生氣了,因為藺北喬覺得擰著自己臉的手還是比較用力的。
「好,我錯了,以後改。」
溫久鬆開手,看著藺北喬微紅的臉有一丟丟心虛。
她把自己心尖兒尖兒上的糖醋丸子小哥哥的臉掐紅了!
「現在好些了麼?」溫久歪頭看去,藺北喬臉色緩過來了些。
藺北喬點點頭,任由溫久扶著他靠在床頭,幫他穿好衣服。
Alex開車拉著二人去了醫院。
秦陽已經醒了,但是還沒有轉到普通病房。
所以他們所有人都貼在落地玻璃窗前。
見藺北喬來了,大家讓開了一些,讓藺北喬的輪椅可以停在玻璃窗前。
秦陽發覺了窗外的動靜,慢慢轉頭看向玻璃窗外的藺北喬。
扣著氧氣罩的臉擠出一絲笑。
藺北喬放鬆似的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還好老秦沒事!
他朝著秦陽揮了揮手,秦陽沒辦法做太大的動作,只能眨眨眼表示回應。
宋瑾瑜還在裡面陪著他,見藺北喬來了,也抬手朝窗外揮了揮手。
溫久和藺北喬到了沒多久,秦陽的父母就過來了。
秦家那邊留秦雨暫時打理公司的事,正好溫以辰在,可以幫她。
那日宋瑾瑜的父母和秦陽的父母聊了很久。
接下來的幾天,秦陽一天好過一天。
事情漸漸平息,溫久和藺北喬也開始著手準備珠寶大賽決賽的事了。
組委會突然通知,原本應該在M國N市舉行的珠寶大賽,改在了國內S市。
這樣正好和蘇戰林霄他們一起回去!
秦陽暫時沒辦法回去,宋瑾瑜就留在了D州陪著他。
溫久拜託Allen留一部分人守著秦陽和宋瑾瑜,直到秦陽完全恢復再將他們護送回國內。
「Joe,你放心,這邊我已經告訴William了,在Alex這隊人之外還有他的人守在醫院內外和酒店。」
Allen胸有成竹的保證著。
Frank挽著Allen的胳膊,歪頭看著ICU的落地玻璃窗里,握著秦陽的手絮絮叨叨的宋瑾瑜。
「還好秦陽活了,不然小鯨魚該傷心了!」
溫久捂著眼睛:「乖,金魚,小金魚,上次不是念對了麼?」
兩個不一樣啊!個頭差不少呢!
「哦,抱歉,小……金魚。」
Frank秉著有錯就改的態度,雖然中文進步速度異常慘澹,但還是堅持不懈的努力學習著。
「聽聞藺先生的畫很好看,我們以後有時間合作。」
Allen微微俯身,向著藺北喬伸出手。
「好,一定。」藺北喬禮貌性的應著,握住Allen的手。
第二天,一行人乘上回國的飛機。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落地之後,藺北喬和溫久坐上了周強的車。
「終於回來了。」溫久伸了個懶腰,手落下直接搭在了藺北喬的頭上。
「累了吧?」溫久轉頭問道。
藺北喬勉強笑著搖搖頭,這幾天休息的還算充分。
即便是飛了十幾個小時,也是在商務艙躺著,之前渾身疼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所以他覺得還好。
「那就好,」溫久低頭琢磨著,「現在到決賽還有一段時間,原本想和你在M國玩幾個月,如今決賽改在國內了,這麼一段時間的空閒,不如……咱們準備個婚禮唄?」
藺北喬猛的扭頭看著溫久,眼睛瞪得溜圓。
「阿久,你……你說什麼?」
「我說,辦個婚禮。」溫久笑著握著藺北喬的手。
看著眼前的人笑容漸漸放大,溫久也跟著笑起來。
「這麼高興嗎?就喜歡看你笑的樣子,真好看!」
伸手附在藺北喬臉上,大拇指描摹著藺北喬臉上的線條。
她的糖醋丸子小哥哥真是從小好看到大!
這個哥哥好好看,好想把他抱回家。
她這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可是,我不想舉辦婚禮的時候是坐在輪椅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