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過來敬酒時,蘇嘉嘉心不在焉地說著祝福話。
唐崢發現了蘇嘉嘉的異常,起身走到秦浩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而後站到蘇嘉嘉身旁,牽起她的手,離開了酒店。
走出酒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約而同望著唐崢和蘇嘉嘉。
只因唐崢相貌不凡。
只因蘇嘉嘉懷中抱著一捧玫瑰花束。
蘇嘉嘉無暇顧及他人眼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唐崢問:「怎麼了?」
蘇嘉嘉低嘆一聲:「我媽讓我回去一趟,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唐崢聞言卻笑了:「還沒回去,就知道是不好的事,就不能是好事,蘇嘉嘉,沒想到你是個悲觀主義啊。」
蘇嘉嘉疑惑地「啊」了一聲,被唐崢的「悲觀主義」驚到了。
她可不是悲觀主義,主要她媽媽找她總沒好事。
因為唐崢搶到的手捧花,蘇嘉嘉讓唐崢送自己回觀瀾山水,她不可能帶著手捧花回東湖觀邸,本來父母就不是很樂意她和唐崢戀愛。
將手捧花交給李姐後,並交代放到花瓶里,便拿起歐陸的車鑰匙下了地庫。
不一會兒,一輛迷霧紫從地庫緩慢駛出。
這一路,蘇嘉嘉開得小心翼翼。
到了家後,蘇嘉嘉忐忑不安地從車庫電梯直達一樓客廳。
林瓊讓蘇嘉嘉回來有兩件事要說。
第一件事,蘇奕城和白清雅的婚禮定在2月14日,西方情人節,也就是年後的正月初八,日子很好。
第二件事,林瓊讓蘇嘉嘉去書房,單獨談話。
林瓊先行進入書房,蘇嘉嘉隨後進去,剛關上門,就聽到林瓊冷冰冰的質問聲。
林瓊:「昨晚在外面過夜了?」
蘇嘉嘉似乎早有預料,不答反問:「保姆告訴你的?」
林瓊:「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昨晚在哪兒過的夜。」
蘇嘉嘉如早上和保姆的說辭一樣:「加班,在單位睡的覺。」
林瓊笑了一聲,笑意很冷:「我上午和你直屬領導通了一個電話,你猜他說了什麼?」
蘇嘉嘉看著林瓊嘴角的冷笑,只覺全身冰涼,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