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急促,快去快回,安守辰被元瀚提著,丟到了石階下的青石板上。
安守辰腦子有些暈,但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顯得格外平靜。
蔡師齊不忍:「安兄被綁了一夜,又這,會不會是冤枉了人啊?」
謝宥說道:「他被捆得可沒你們那麼久。」
安守辰的手被拖出來,手腕上被繩子綁出的瘀痕,但比蔡許二人要淺許多,可見一開始那繩結就沒綁緊在他手腕上。
綁人的衙差趕緊跪下:「屬下都是一樣綁的!」
安守辰也不願再牽連無辜的人下水,說道:「與他無關,是我自己解開的。」
「你怎麼解開的?」
「用腳。」
「……」
因為是用腳綁的,所以重新綁上的時候沒有那麼緊,後半夜審問過後,大家都在,三人也只是草草綁了,沒有綁在手腕上。
謝宥命人脫了安守辰的鞋子,果真看到他並未穿著襪子,因為重新將繩子綁上之後,就沒有手再穿襪子了。
「你自己解了繩子,然後把劉彥和孫拱殺了?」
「是。」
「可是殺人怎麼會這麼安靜呢?」許僅永遠忍不住自己的問題。
謝宥道:「蒙汗藥藥末是你自己擦到鼻子上的,劉彥應該也吃了藥,不過他不是被強迫的,而是
自願的,對嗎?」
安守辰點頭:「是,要是我拿毒藥餵他,他也會吃下去,不過毒藥太痛了,會有動靜,所以我餵的是蒙汗藥,裹在了糖里。」
之後的事,不用謝宥再問,他就自己交代了。
「他□□了我姐姐,給我爹娘銀錢息事寧人,爹娘怕出醜事,想讓劉彥娶了姐姐,但劉彥不願意,她更不願意,就投河死了,我回家之後找不到她,爹娘說是洗衣服的時候不慎滑進河裡溺死了,可是我看到了她刻在床板上的字……」
「劉彥以為我不知道,回了縣學,仍舊同我稱兄道弟,我也就假裝不知道,刻意跟他親近,我和姐姐長得很像,玩些小把戲。」
劉彥好色,對於安守辰的示好雖然有奇怪,但也不拒絕,同窗之間這般打鬧的不是沒有,總歸得趣之後大家各自婚娶,並不妨礙。
安守辰把曾經把糖餵到劉彥嘴裡,劉彥以為他在跟他玩,實則安守辰只是等他放鬆警惕。
昨夜滅燈之後,安守辰將蒙汗藥用糖裹了,叼著餵到劉彥嘴裡。
黑夜裡這麼晚確實不錯,劉彥根本不會推拒,他吃了下去,沒多久就睡熟了,對面的蔡師齊和許僅也昏昏欲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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