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宥!」她慌忙壓住。
「咱們先說清楚,我是不是不能要求你三從四德?」
「你當然可以,但我不想整日被人監視著,分明我一次錯也未犯,卻跟被定了罪似的,我憑什麼容忍你整日疑神疑鬼!」
「好,我錯了。」謝宥親吻她的手,這個吻停頓很久,他在斟酌接下來的話。
「我只是一直未曾安心過,才患得患失,我不知該如何辦……」
要承認自己是個被感情擺布的人,對待妻子與外男來往沒那麼從容冷靜,並非易事。
他失落的話似一陣涼風,惱意一下就散了。
崔嫵怎麼也氣不起來,抱住他的腰嘟囔道:「真難哄呀,謝宥。」
「所以你偶爾……也讓讓我,好不好?」謝宥跟她示弱。
偏偏崔嫵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一聽他央求就陷坑裡了,心疼起他失落又無所適從的模樣來。
「有你在,旁的人我看一眼都嫌煩的,哪裡就再有你擔心的事,從前的事都過去了,咱們不要為舊事傷了感情。」
「嗯……」
謝宥埋首在她頸窩裡,低低應了一聲。
這一招原來如此有用。謝宥默記在心。
哄完了夫君,崔嫵想離開,結果仍舊不行。
「你放開我呀。」
「書房你都敢,這兒不敢?」謝宥在耳後挑釁。
敢?敢什麼?崔嫵覺得謝宥該是瘋了:「這是縣衙,院子那么小……又不是我們二人住。」
「我已經讓人都出去了,你安靜些,我就從不似你這般哼唧。」
這一樣嗎!
崔嫵真有些怕他,想走又走不掉。
「方才在屋外潑水好玩嗎?」
好玩是好玩,還很好看,但是——
「我錯了……阿宥,咱們晚上再來好不好,馬上是吃飯的時辰了?」
「你哪裡會錯,想玩就玩個盡興吧。」
謝宥以前才不會在這種地方,更不會是那個主動提起的人。
甚至因為是借住別人的屋子,他晚上絕不會跟她胡鬧,崔嫵才故意惹他,賭他任自己鬧過就算了。
可不在別人的屋子裡,還有別的地方,夫妻倆淨室里站一站,事兒不就解決了嗎?至於崔嫵受不受得住,端看謝宥自己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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